秦矜只能暂时把对他的情绪放在一旁,强装着高兴的拿话筒对场说——这杯场免费!

事先调好的新调酒,在几分钟内被领光了。

忙完这件正事,秦矜也没了心情。带着路寄秋去了酒吧后巷。

秦矜蹲下身子,也不管踩到的裙边,表情颓然的很。

路寄秋弯腰帮她拎起裙子,悄声问她:“到底怎么了?”

秦矜没说话。

没一会儿路寄秋就听到她在哭,赶忙绕到她另一边,“怎么哭了啊,是不是许医生欺负你了?”

秦矜很少会哭,上一次哭还是因为骑车摔了,生怕自己会死才放声大哭的。

“我倒是想他欺负我,可是他都不接我电话,”秦矜抬起脸,抹着脸上的泪水,委屈的很:“既然他不想来,干嘛要答应我呢?!”

秦矜越说越委屈,指着自己身上的裙子说:“我今天还特意换了新风格的裙子,我今天……我今天本来打算表白的。”

“现在好了,他不出现,我还在这儿跟个傻子似的哭哭哭,烦透了!!”

路寄秋听她说了一通,这才明白,原来秦矜不是生许医生的气,更多的是委屈和……着急。

秦矜站起身,眼圈红红的问着路寄秋:“寄秋,你说他会不会是诊所有病人拖到了现在?”

路寄秋递给她一张纸巾,“这有可能啊,许医生很忙的,或许是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