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秦矜心情不好,但也没办法立马安慰她。

几个回合的游戏过去,每个人都喝了几杯酒。到了新调酒揭晓的时间点,许迟还没有出现。

秦矜只能暂时把对他的情绪放在一旁,强装着高兴的拿话筒对场说——这杯场免费!

事先调好的新调酒,在几分钟内被领光了。

忙完这件正事,秦矜也没了心情。带着路寄秋去了酒吧后巷。

秦矜蹲下身子,也不管踩到的裙边,表情颓然的很。

路寄秋弯腰帮她拎起裙子,悄声问她:“到底怎么了?”

秦矜没说话。

没一会儿路寄秋就听到她在哭,赶忙绕到她另一边,“怎么哭了啊,是不是许医生欺负你了?”

秦矜很少会哭,上一次哭还是因为骑车摔了,生怕自己会死才放声大哭的。

“我倒是想他欺负我,可是他都不接我电话,”秦矜抬起脸,抹着脸上的泪水,委屈的很:“既然他不想来,干嘛要答应我呢?!”

秦矜越说越委屈,指着自己身上的裙子说:“我今天还特意换了新风格的裙子,我今天……我今天本来打算表白的。”

“现在好了,他不出现,我还在这儿跟个傻子似的哭哭哭,烦透了!!”

路寄秋听她说了一通,这才明白,原来秦矜不是生许医生的气,更多的是委屈和……着急。

秦矜站起身,眼圈红红的问着路寄秋:“寄秋,你说他会不会是诊所有病人拖到了现在?”

路寄秋递给她一张纸巾,“这有可能啊,许医生很忙的,或许是忘了。”

秦矜没意识到,她已经在帮许迟找理由。

秦矜不由得多想了,想到一半,有些慌张的说:“那、那会不会他出了什么……”

还没说完,秦矜就连‘呸’几声,那她宁愿许迟是故意放她鸽子的。

两人刚聊了几句,贺惟就从酒吧后门走了出来。

“寄秋,你男朋友正找你呢。”

路寄秋应了一声,又不放心的看看秦矜。

“别管我了,我就是最近变矫情了,一会儿我就‘杀’到他家去!”秦矜把捏皱了的纸巾扔进垃圾桶,示意路寄秋自己没事,“你去吧,别让陆一衡等你。”

看着路寄秋进去,秦矜这才呼了一口气。路寄秋最近也处在一个暧昧的模糊阶段,还是别让她操心自己的事了。

酒吧后巷。

贺惟点了根烟,深吸一口,还是开口问了:“那个医生放你鸽子了?”

秦矜故意‘啧’了一声,转头打趣道:“你消息这么灵通啊!”

贺惟笑着吐了口烟,像似开玩笑的说:“这么多年了,难得见你喜欢一个人,稀奇。”

秦矜耸耸肩,低声说着:“我喜欢有什么用……”

“那你……”

贺惟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酒吧后巷的那头。

直觉告诉他,那就是许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