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吧。”赤末年轻声说道。

“去哪里?”雨岚山问道。

“去哪里都可以,只要不是曲勒大营就可以。”

“为什么?乌鸦公主的伤我们不救了吗?”雨岚山盯着赤末年的眼睛问道。

“哼!”赤末年无奈的冷笑了一声后,拉起雨岚山的手,两人看着远处的曲勒大营,“傻瓜,曲勒大营可是有不少鸟人国的人,你若是去了,他们发现你没有翅膀的事,你恐怕不是像刚才那样,被人痛打一顿那么简单了,而是会被他们逐出营地的,既然如此,我们何必再回去!”

“可是乌鸦公主的伤……”雨岚山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

“放心吧,只要有了火山晶精,乌鸦公主的伤会好的。”赤末年看了看满脸淤青的雨岚山,嘴角露出一股浅浅的微笑来,他拉起雨岚山的手道,“走吧……”

还没等两人漫开步伐,就在此时,从他们眼前飞落一个人影来。

只见那人满身是血,黑色的御风袍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已经将地面浸染成了红色。

因为那人伤的实在是在重了,整张脸上都被鲜血染红,所以在他落下来的那一刻,赤末年和雨岚山根本没有认出他到底是谁?

可从他那对展开的鸟翅可以判断出,他就是鸟人国的族人。

赤末年和雨岚山赶紧跑了过去,走到那鸟人身旁时,才发现,那人就是今日与他们一起来烈焰凤凰山取火山晶精的风南屏!

“南……屏……怎么是你?”雨岚山扶起风南屏的身体,一眼吃惊的看着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不好了……咳咳……”风南屏连续咳嗽了几声,还是没有说出在曲勒大营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看着风南屏因为不停咳嗽无法说话,赤末年只好伸出自己的右手,朝他的后背渡了一会灵气后,风南屏的咳嗽才止住了。

“风南屏,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风南屏看着眼前的两位族人,一把拉住赤末年的手道:“末年,不好了,族人……族人出事了!”

“哎呀,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说啊!”雨岚山有些不耐烦的吼道。

“今日,当我和岐黑三人赶到曲勒大营的时候,去给乌鸦公主施法疗伤,期间并未觉得有什么异常。等我们将火山晶精融入乌鸦公主腋下伤口处时,才觉屋中有些不对劲,便问了侍奉公主的侍女,我们问她,为何不见飞羽大人和其他鸟人国族人?那侍女说,飞羽大人和我们一起去了烈焰凤凰山去取火山晶精了,我们便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便走出帐篷查看,却发现我们鸟人国的人,就只剩下那名侍女和乌鸦公主两人了!一气之下,岐黑一把撕住那名侍女,逼问她说出了实情……”

“什么实情?”雨岚山问道。

“自从我们离开曲勒大营后,占堆将军在苗疆女巫巫溪的古惑下,听了她的谗言,将我族近三百人的族人抓了去,去祭奠她招兽旗里的那条恶龙,说是只有用我们鸟人国族人的鲜血祭旗,那条恶龙才能得到飞天揽月的本事……”

“什么,我族三百人都被祭奠了一面破旗?”雨岚山脸露愤怒,惊呼道。

“是,除了乌鸦公主和她近身的那名侍女,无人幸免!”风南屏回道。

“那……那岐黑和关叶呢?他两人为何没有和你一起回来?”雨岚山盯着风南屏的脸,定定看着他。

可风南屏的回答,终归还是让雨岚山失望了:“他们……他们为了求我离开,也被……也被……”

“也被怎么了?”雨岚山睁大眼睛,急切地问道。

“也被苗疆女巫巫溪的招兽旗吸干了灵力,变成了一具干尸!”风南屏哭喊着说道。

“什么?”雨岚山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赤末年看了看眼前一脸惨白的两人,定了定神,开口问风南屏道:“南屏,你可知道,他们为何要这么做?”

“听乌鸦公主身旁的那名侍女说,占堆上次从战场回来之后,就一直萎靡不振,还动不动就对身边的士兵拳打脚踢,因为军中士兵屡次进他帐内报告军情,却被他砍了五人的头颅……占堆情绪如此反复无常,就是因为前日在与中林国的战争中,没有杀了自己的仇人孤独秀,给自己的父亲和兄长报仇,而且,在那日他被孤独秀打伤后,听说有位叫夜梦罗的红衣女子救走了孤独秀,那名女子是中林国有名的涅火红莲重生主,据说她可以操控烈焰凤凰山中的上古神兽火凤凰,所以,为了对付夜梦罗和她的灵兽火凤凰,苗疆女巫巫溪谗言占堆将军,说用我族三百人的鸟人鲜血祭了她招兽旗里的那条恶龙,那恶龙便可与夜梦罗的上古神兽火凤凰对战中,有可能战胜……”

“红衣女子……”赤末年思索了半晌后,又问风南屏道,“乌鸦公主如今怎样了?”

“公主她,公主她应该不会有事的,只是被占堆囚禁了起来……”

“对,你们的乌鸦公主没事,可是——你们,有事了……”

突然,赤末年三人身后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来。

当他三人寻着那阵声音转过头去时,见苗疆女巫巫溪持着那面招兽旗出现在了他们身后。

“女巫巫溪?!”风南屏看到苗疆女巫的时候,压制已久的怒火不由从胸口喷涌而出,“还我族人命来……”

说着,风南屏就朝对面的女巫巫溪冲了过去,可还没等他靠近那巫溪,女巫巫溪轻轻一甩袖子,就将他打倒在了赤末年和雨岚山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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