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赞成我们去找唐修爱的麻烦,对不对?”
人在愤怒到极点时,都会变成冲动的动物,他们在得知小谨的腿再次受创是唐修爱搞的鬼时,一个个都怒不可竭,当下都挽起袖子去收拾唐修爱,而萧煦脸上明显的不赞同在众人的怒火下理所当然的被忽视。
萧煦点点头,笑容里也有了两分自嘲的味道,“我的确不赞同,但也没有强硬制止,因为我…没想到唐修爱有这么的…狡猾,三言两语就轻易将这件事从自己身上摘清不说,甚至将污水反泼回到天晴身上。”
从很久以前他就知道唐修爱这个女人不简单,以小谨的单纯鲁莽是绝对斗不过她的,所以当知道唐修谨自唐家搬出来时,他心里是深为唐修谨能做出这个决定而欣慰的,虽然不服输是好事,但如果你明知道自己的战斗力远不如敌人却还要凑到她身边挑衅那就不是聪明,而是愚蠢了,所以唐修谨能从唐家搬出来,虽然在外人看来有点不战而逃的狼狈意味,但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也不失为一种看得透的睿智,一种放得下的豁达。
人,总是要为自己活的,不需要陷在别人为自己设置的泥淖里走不出来。
“如果说车祸这件事让唐宁华对小谨有八分怜惜,对杜晋南有八分恼怒,那么刚刚唐修爱所做的一切,简简单单就将这一切都抹清了,一切回归原点,唐修爱照样是他最宠爱心疼的宝贝女儿,更甚者,是他最最信任的女儿,而本该得到怜惜的小谨却可能因为有我们这些‘胡搅蛮缠、不讲理、毒打自己宝贝女儿’的朋友而再度换来唐宁华的不满。”
“不需要,小谨根本不需要唐宁华的怜惜,在小谨心里,他只不过是路人甲。”唐宁华怎么对待小谨,龙劭清清楚楚,他心里明白,小谨早就不对这个称为父亲的男人抱有任何希望了。
萧煦苦笑,“龙劭,你还不明白吗?唐修爱为什么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来挑衅小谨,甚至不惜下死手?还不是因为她背后有个宠爱她胜过一切的唐宁华做近后盾。”
“莫名其妙,小谨现在根本都和唐家没联系,也没有找过她半分麻烦,她不安分守已的待在唐家,还敢出来找小谨的麻烦?”连天晴不由替好友叫屈。
萧煦伸手揉揉她的头顶。
“你是说,所有这一切,看似是杜晋南抓着小谨不放,其实源头都在唐修爱?”龙劭没理会两人的亲密互动,定定看着他,“甚至这场车祸……也是唐修爱主导的?”
萧煦没点头,也没摇头,“我只想问你,以你所见到的杜晋南和唐宁华对唐修爱的宠爱,如果她真心提出不许两人找小谨麻烦,甚至出面化解几人的矛盾,她能不能做到?”
龙劭低下头,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嘴里狠狠挤出一个字来,“能。”
没错,她能。
先不说杜晋南对唐修爱如何,光是看唐宁华因为唐修爱掉了两颗牙就要杀人的模样,就可以看得出他有多疼唐修爱啊,如果唐修爱真的诚心想要化解小谨和唐家的麻烦,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尤其是在小谨放弃对唐家的怨恨以后。更不要说惟老婆命是从的杜晋南了。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未婚夫,小谨让给她了,父亲,小谨也输给她了,甚至为了躲开她,小谨宁愿搬出来唐家,她不是得到一切了吗,为什么还要搞出这么多事?”连天晴是真的觉得自己不能理解唐修爱的想法。
“也许因为寂寞,也许因为自卑,更可能是因为嫉妒……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她所认为的幸福不是自己过得好,而是自己所怨恨的人过得不好才叫好。”萧煦温和的笑,有时候只有用最险恶的用心去衡量人和事态,才能让自己永远不被伤害或将伤害减至最低。
连天晴被他说的打了一个冷颤。
“就为了那些莫名其妙,可能小谨根本不在意的东西,她就要这样毁了小谨?”龙劭额头青筋一阵阵跳动,“就为了她扭曲的私欲……”
萧煦认真看着他,“龙劭,你早就知道小谨和唐修爱不和,甚至和唐家不和,但你却从来没想过要为小谨做些什么吧?”
龙劭一怔,在他认真而不赞同的目光下,脸上闪过一阵狼狈懊悔。
萧煦道,“我能了解你的想法,甚至是小谨的,你们认为,有些事,有些人,不喜欢甚至讨厌的,那么远离、躲开,彼此不见,天下太平,却从来没有想要要去打击报复,最多在对方出事时,在一旁坐壁旁观、兴灾乐祸,这才是君子所为,只是这样的应对方式只有在你们对手也是君子时才适用,而唐修爱,她不是。我们人就是有这样的误区,即使明知道她是坏人,即使明知道她可能会伤害你,可是只要她不动手,自己也不会动手,总以为自己能防得住,总认为先动手不是君子所为……为什么?难道就因为我们是好人,是君子就要等着对方来害自己?害人的伎俩总是层出不穷的,你防得住一次,能防得住次次吗?唐修爱敢一再挑衅,是不是也是看中了你们只敢防御不敢出手?”
人不应该陷在别人为自己设置的泥淖里不出来,但当对方总是不断伸手想要将你拉进那团污泥时,被动防守已经没有意义了,而很多时候,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龙劭愣愣的看着挂着一脸温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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