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就是说说而已,好几百万的车上路只要不是太过于嚣张的违章,警察叔叔们是没兴趣搭理的,这儿又不是首都或者其他主要大城市,屁大点地方有几个能买得起这种车的,能买得起的哪一个不是手眼通天,查了有个屁用,人家一个电话立马乖乖放了,不够窝心的,万一底子够硬,交警队长说不定还得给人赔礼道歉。
除了这辆之外,王跃还给手下司机和保镖配了一辆国产的长城,每天这两人开着改装猛禽把他送到工厂,然后开着长城离开,到他完成工作了再回到工厂接他,白天就开着这玩意儿在城内四处招摇,就像一头羊群里散步的公牛般拥挤在城市的车流中,搞得那些小车司机们提心吊胆,生怕他不小心把自己踩死。
不过何委员一事虽然给他增添了许多麻烦,但也带来了一个好处,就是在这座城市里,已经没有人再打他的主意了,地下世界的消息比地上要灵通得多,何委员说他有妖术的消息没过多久就已经广为流传,尤其是在经过了口口相传的扭曲后,更是越发耸人听闻起来。
虽然真假谁也不好说,但何委员被打靶跟这家伙有很大关系却是确凿无疑的,这是一个尊重强者的世界,何委员算是个强者,王跃把他挑落,不管妖术也好其他方式也好,就足以证明他也可以加入这个行列,对这样的人,除非逼不得已,没有人会轻易招惹。
再说了他就是一个经营高档水产的鱼贩子,除了澳大利亚和加拿大的冰鲜进口商被他搞得生意惨淡之外,他碍不着任何人的事,至于前者除了在报纸上雇枪手发表几篇怀疑他给鲍鱼打激素的文章外,也没有别的手段对付他。
“这个没有活的吗?”在刘老板的水产公司冷库里,王跃看着面前一只大概七八十公斤的北方蓝鳍金枪鱼说道。
这是一条冷冻的。
“没有,这东西捞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敲死放血,否则一旦剧烈挣扎过之后肉质会受到严重破坏,那时候就卖不上好价钱了,这一条是昨天刚在地中海捕到,直接拿飞机空运过来的,其他也都是在这两天捕到的,我也是找了好几家才凑齐。”刘老板说道。
好吧,这样就更省事了,做一条活和做一条死的难度同样不是一个级别,把这条价值十几万的大鱼和冰块一起扔进猛禽后车厢的冰槽里,王跃紧接着回到他的工厂,和他一起过去的还有一辆刘老板这里送货的冷藏车,车里装的是一堆刚刚运到的新鲜金枪鱼,绝大多数是相对廉价的大眼,另外还有几条黄鳍和一条马林,这些加起来总重超过两吨,价格同样也得十几万。
应该说这是王跃最大的一笔原料投资了。
把所有金枪鱼部卸下,扔在王跃自己车间的冷藏室里,等包括自己的保镖和司机也都离开后,这家伙紧接着把所有门部关上,然后开始了超级金枪鱼的制造工作,首先是分析构成,虽然这东西个头比较大,但终究还是一条鱼,和锦鲤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在耗费了半个小时时间后,王跃终于完成了分析工作,接下来就该是制造了。
这家伙就像一个入定的老和尚般盘腿坐在那里,手握连接动力电的铜棒睁开右眼,红后的投影随即出现,紧接着强大的电流疯狂涌入她的身体,在电流缭绕中包括那条北蓝在内,所有金枪鱼部疯狂旋转起来,很快便只剩下了一片残影的旋风,当五分钟过后旋风消失了,一条巨大的北方蓝鳍金枪鱼摆在了王跃面前。
当然不是活鱼,而是和他那些原料一样放了血的死鱼。
这家伙很满意地转了一圈,然后拿出自己的手机拨通了川上的电话:“川上君,我这里有一条比较大的蓝鳍金枪鱼你有没有兴趣合作一下,多大?哎呀,这不好说,我也没称一下,估计应该没有十米长,也就六七米左右吧,喂,川上君,你在听吗?”
“王先生,您确定那是金枪鱼而不是一头虎鲸?”过了半天才听见电话里传来川上颤巍巍的声音。
“您看我能连金枪鱼都不认识吗?绝对是金枪鱼,而且绝对是蓝鳍金枪鱼,而且也绝对是北蓝,我可是第一个告诉你这消息的,过会儿我就要打电话给电视台了,您最好早点做出决定。”王跃笑眯眯地说道。
虽然他更喜欢赚日本人的钱,但也绝对不会介意给日本人增加一些竞争对手,尤其是国内的那些土豪们,特别是港们好像就喜欢和日本人竞争一下这种东西,目前蓝鳍金枪鱼三四百公斤就已经属于极品了,绝大多数在日本拍出高价的都在两百多公斤,而这一只至少两吨,可想而知会引起什么样的疯狂。
这家伙给河野打完电话后,紧接着就给本市电视台和几家报纸打了电话,同时也告诉了刘老板在内的几个狐朋狗友,没过多久各路人马便蜂拥而至,因为他这里不方便,而且保存条件也比较差,所以在无数照相机摄像机的镜头下,由刘老板特意叫来的工人用叉车把这个庞然大物抬上了他最大的一辆冷藏车,紧接着就运往他那里的超低温冷库保存。
“老刘,你给我交个底,这条鱼能卖多少钱?”坐在自己的猛禽里,王跃问身边的刘老板。
“如果按照目前的蓝鳍市场价格,这条鱼卖四五百万没什么问题。”老刘这时候还没从震撼状态彻底改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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