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察队的带队校官蹬挺了军靴,招手喝道:“告诉那个宪兵队长,一路看管好那些个平头黑衣的混账们,他么真是给咱军人丢脸呐!我呸!!”
登时,两个女尉官一边一个拉起上了铐子的李麓菁和女医生往外就走,而守于门边的纠察队军士也应声分出两人过来扳起寸头魁哥两肩臂,推搡着跟在了后面,其余军士则摆出严密戒备架势。
小马握紧了金爷的手,使他不再发抖。
眼见自己心中爱怜的女医生,刚刚骤然刨开心迹掬住了自己心胸的馨,不但不能如他所愿即刻随他脱身离去,反而就要被军方带走了,陶尔金的心里就像扎了刺样的难受至极,眼中要冒出火来了都!
可小马的手太他么紧……挣了几下仍挣不脱,金爷冒火的眼瞪向小马,便觉出了异样:这兄弟眼眸里透出来的是什么啊这是?他已有了对策?!真的能让馨脱困?!
其实小马从星闭环传送过来的信令中已经知道,是飞爷插手了这件事!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担心,看着陶尔金急火焚心的焦灼样子,内心只感觉到好笑:“刚才两人互吐衷肠的动情表白,真要是让金嫂知道了后,金哥会不会再次被她绑床上?没准儿这次要索一个月了吧?!”
现在令小马感到困惑的是,杰生那家伙让自己和侠隐见上一面,想确定他与莫夫这对儿弟兄到底是什么样的情况?是否一路?
杰生小子为什么不给自己说清楚啊?他这到底什么打算呐?难不成莫夫和康夫这对亲兄弟还能因各为其主而反目不成?要说起来,他们这样子分先后不同时段都来到了海滨城市,本就另有隐情的吧?
反正这件事上,杰生越是说的简单,小马就觉得越不简单!
那个莫夫在自己与奴儿送洋大个子劳尔去首都时,就像是很配合似的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当然是和普岛太郎一同失踪的,这连番动作就连浦二郎都不清楚!
现在可倒好,“侠隐”白石康夫的人还没见到呐,又出了这档子事。而飞爷神龙不见首尾的,怎会为了区区大人物狭女一事就现身出手了呐?从这时间点上看,难道飞爷与那侠隐有何渊源吗?
正想着呐,门外有人高声喝叫起来:“请收起武器!他可是我们宾馆的特殊嘉宾。海滨城市举足轻重的人物啊!”
随着叫声就有位宾馆服务领班样的人从院门外跑进来,堵在别墅厅门口拦住被推出的魁哥和俩女,急切解释着:“请都稍后片刻,我们宾馆的老总亲自过来了有话要说!”
淡然扫了一眼面前几人,一副凛然表情跟在队员身后。昂首正要迈步出门的带队校官见状顿了顿,傲然摆了下手道:“对不起!这是军令,任何人不得妨碍执行军务!”
门口立时就有那位赶过来监督护卫的宪兵队长朗声斥道:“都退后!这是警备区司令部宪兵队和纠察队同时在执行任务!”随着他的喝令,宪兵和纠察队员阵阵呼喝声也都回响起来。
此时,便在院落里这一阵中气十足散发出了军威的雄壮喝令回响声中,却有一道儒雅但很冷亮的中年男声磁音传入:“好威风的军爷啊!唉~可惜有些过于蛮横了……就算你们执行军务,抓的人里也不该有平民百姓的吧?”
然后就走进来了两位气宇轩昂的看上去颇有身份的人!
“你们抓人总得有个道理吧?就这样带走宾馆女医生还能说得过去吗!还有……这人是我属下的员工,他来邀请女医生,本是我和我远道而来的尊崇宾朋的意思,想当面感谢人家的救命之恩。你们做军人的总不会好坏善恶不分吧?”
院中四平八稳地站定了君少和港岛爵士关翰天,翰天爵士那讽言谑语在他人还没进来就先飘进了院落,而君少这不紧不慢的责斥,更是远远压过了宪兵队长和纠察校官的喝令。
“我看得出你们来头不小,地位一定也很高,但你们知道这里发生的惨剧是什么性质的么?司令部首长下了死令!必须缉拿这残暴的凶手,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纠察校官强忍威势被人小觑,硬着头皮生辩道。
“嚯~?嚯?!”港岛爵士眯眼做出个震惊状后撇了撇嘴。
“抓羊顶替也能算么?”小马站到了君少身前回身面向校官反问道。
最后是一个结结巴巴的急切申辩声,令人忍俊不已:“报告政府……不!报告军……大官爷?!据我所见她俩都是受害者,其中一个已经被豁祸死过去一两……好几回!另一个也因被用强剥光惊吓过度晕过去好一会儿。我看样子要不是凭空杀出……保准也得死过去!”
纠察校官面现窘色,只看了满面憋出紫红色来的寸头魁哥一眼,便转向了戒备于另一侧的宪兵队长。
宪兵队长军阶上校,高于纠察校官。这一次任务本是来查处那些身着便装随护秦部长周边军卫们的,但此时又受制于监督并惩处违反军纪军风的纠察队,所以上校感受着纠察校官疑惑的目光,有些懦懦地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一声不吭。
要知道纠察校官使命所在。别说军阶低于他的一般尉官或是平级的校官,真要面对上犯了事儿的军官,就算比他军阶再高了去的哪怕将军,他也有责任行使纠察权!
“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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