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觉得怎么样?”

余导哈哈一笑,拍了拍沈凌涛的肩膀,“悟性不错,就是要这样,不过光说不做假把式,看你演不演得出,毕竟要演出这种感觉不简单。”

“我会努力的,哪里不好,还希望余导不吝批评。”沈凌涛露出一个少年人特有的俏皮的笑容,“我还想趁着这个机会跟余导偷师呢。”

这时一直含笑不说话的齐佳澍开口了,斜睨了眼沈凌涛,说:“不用偷师,凌涛要真想磨练演技,我作为前辈的,当然会好好教导的,你待会可别叫苦哦。”

沈凌涛像是没有听出其中的挑衅,谦逊道:“前辈肯教导我,我还要求之不得呢,就怕你待会嫌我太笨。”

“那就好。”齐佳澍嘴角一挑,神情凉凉道。

余导见两人氛围不错(?),于是挥挥手,“好了好了,赶紧过去,要开始了。”

落雨器打开,豆大的雨滴落下,沈凌涛倚栏而立,端起手中古朴的陶埙。

随即众人都是一惊,因为沈凌涛竟然会吹埙!

要知道演戏时最痛苦也最搞笑的的戏份中就就有弹奏乐器这一场景,演员不会弹琴,却要装作是琴艺高手,而听得人也要装作一副如闻仙乐的模样,实则耳边的声音跟比弹棉花还不如。

埙独有的曲声仿佛从关山吹来的长风,苍凉旷远,齐佳澍一时怔忪,他该说不愧曾是做过沈家大少爷的人吗,真是从小精英教育,多才多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