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彻底的失败了，从外表到内心都已经死了，他们此生除非再有奇迹出现，否则他们根本不可能再有杀敌的可能。
白羽凡一步一步的向着潘凤走来，走向这个他上一世就有无数个念头想要杀死的女人，现在，看见潘凤失势以后，白羽凡突然没有那么仇恨了。
他心里现在已经逐渐明白，在知晓自身身份的时候白羽凡就明白了，眼下的潘凤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只是不知道这颗棋子在那些大人物心中占了多大的位置。
“潘凤是吧，好久不见。”对于二人来说，其实他们都是属于那种神交已久的关系，不过这种关系恰恰都是仇恨。
无论是对于白羽凡还是潘凤来说，他们在心底都有着无数次想杀死对方的念头。
可是，当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的时候，潘凤和白羽凡忽然都笑了，就像是两个老朋友见面一半呢，十分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