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了一跳。
原来是大王一整天没上朝,众位大臣前来劝说的,期间你一言我一语还提到了收嫔妃一事。
凌杀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并强势遣走他们,小跑着迎了过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南溪回到“刚刚,你们在说什么?”
“没什么!”
这几日凌杀总是寸步不离,搞的朝中大臣怨声载道,奈何他管理的很好,也不是受于控制的软弱性子,没几天那些声音就消退了,但南溪每每此处闲逛总会受到些指指点点,倒也没什么大事。
这一日,他正与凌杀喝茶赏花,远远听到云眠的呼喊,四周侍女惶恐的四散。
“我去看看”他朝凌杀打了个招呼就走了,没走几步,凌杀就放下奏折跟了上来,两人肩并肩大摇大摆的出入成双。
竹漓已经离开了,云眠照例发泄了一会,最后含着泪小心翼翼的将粘染了灰尘的糕点一个一个捡起来放进食盒。
食盒缺了一角,她将残片拼凑上去,几次都放不稳掉了下来。
“笨蛋!笨蛋!大笨蛋!”
她一边抹泪一边一次又一次拼上。
“破了就补不上了!”她恨恨道,将盒子搂在怀里,拿出脏了的糕点一点一点送入口中。
南溪对凌杀道:“我把阿漓绑来怎么样?”
凌杀明白他意思,轻道:“那人,是我们的仇人。”
南溪:“???”
凌杀笑着拉他转身回了寝殿,道:“你想听?”
南溪知道自己说想,他一定会说,可又直觉知道太多徒增加烦恼,就摇头摆手道:“还是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