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上,铭王悠闲地握着琉璃杯,凝着杯中浊酒,略有深意,似有所思。

“王爷,宸王殿下不见了。”侍卫悄悄附耳汇报道,他们明明守在大门口,不过以宸王的身手要瞒过他们太容易了。

铭王眸中带着几丝了然,握着手中的酒杯淡然道:“切莫申张!继续守好你的门就行了。”他们虽然不是亲兄弟但是感情颇深,宸王的酒量他自是清楚,既然有事那就走吧!

“可是……”侍卫并不明白其用意。

“还不明白吗?”铭王有些不悦道。

“是!”侍卫复命而去,没有再多说什么。

铭王执起酒杯,一饮而尽,二弟啊你做事老是让大哥给你善后,也不知道你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处事周些。

李芷馨与碧儿在百福苑外站了一会儿,双方交换了眼神,随即分开行动。

碧儿笑盈盈地走上前,娇羞地对着门口两位侍卫道:“侍卫大哥,辛苦了!不如就去前厅喝杯酒吧!”

侍卫纹丝不动,并没有被打动。

碧儿见这招不奏效,拿起手中的一个绿玉瓶朝着前方晃了晃,两名侍卫不明所以地看了她一眼,继续站岗,心无旁骛,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小姐!”碧儿得意地朝着藏在树丛后的李芷馨叫了一声。

李芷馨的心跳极快,只要一想到马上就能和她朝思暮想的梦中情人在一起,整个人都激动地飞上了天。

蹑手蹑脚地进了房门,只见一人躺在床上,背部朝外,身材高大伟岸,均匀的呼吸声简直快把她的心给叫唤出来了。

一步步地靠近着前方男子,李芷馨的脸上带着兴奋与惧怕,但是为了她心中的梦她不得不勇敢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今天她就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就让那个乡下来的村姑去当什么狗屁大小姐好了,本小姐还不稀罕!

李芷馨临近床头,按捺住那几乎要跳出口的心脏,深吸了口气,缓缓地解下系在腰间的衣带,顺势便脱下了金粉色的漂亮外衣,只要生米煮成熟饭,她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突然,床上男子直起身来,淡漠的黑眸带着几丝不屑的冷笑,温颜冷声道:“二小姐,这是做什么?”

李芷馨猛然一惊,这才发现躺在床上的竟然是铭王,而此刻自己却是衣衫不整,惊叫了一声,而在屋外把风的碧儿躲在屋外咯咯直笑。

“你……”李芷馨不知道该说什么,羞愧难当,脸色素白,脑袋飞快地转着,抓起地上的衣衫就往门口跑。

“站住!”铭王突然厉声喝道,“你这幅模样出去,是想诬陷本王欺负了你吗?”虽然他很少发怒但是今日这个女子的所作所为却让他深恶痛绝,使这样下三滥的连环计未免也太卑鄙了点。

“不是!”李芷馨再次一惊,竟然两次意图都被他拆穿了,整个人倒在地上喘着粗气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不是那就最好!”轩辕佑铭温润的脸上带着几丝冰冷,“那就待在这里,哪儿都别去,等到寿宴结束。”昂然离去的轩辕佑铭并未往日的儒雅之气反而多了几分讥讽与轻视,留下悔恨不已的李芷馨,哭倒在床榻边。

“小姐,小姐……”碧儿瞧见离开之人竟然是铭王,急忙跑进来。

“碧儿……”李芷馨这才发现自己是多少的愚蠢,怪不得母亲常说投怀送抱的女人是这个世间最轻贱的,对男人来说女人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她,李芷馨,这就叫做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悔啊!

荒无人烟的野外,一阵阵刀枪猛烈撞击的声音响彻在凉薄的秋日上空,李芷歌与吴山和那些个蒙面人已经纠缠了近大半个时辰,但是双方却是不相上下,你来我往,平分秋色。

李芷歌横扫过右腿,踢翻了一个蒙面人,“吴山,走!”这些人一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善类,这么跟他们混战在一起必定是有所图,所以他们得赶紧抽身离开。

“恩!”吴山自然也明白,看他们虽然招招狠毒但是却没有伤害自己分毫,就凭着他们人多势众加上兵刃在手,如何也不可能制服不了他们,这后面必定有阴谋。

两人相视点头,朝着后方荒野退去。

“别追了!”带头蒙面人精明地小眼睛贼溜溜地盯着前方逃跑的李芷歌和吴山,“咱们的任务很快就能完成了。”

“大哥!干嘛放他们走啊,直接一刀宰了他们不就完了吗?”身后一身材魁梧的男子嘟囔道。

“你懂个屁!”带头蒙面人啐了一句。

李芷歌与吴山一路飞奔却不想脚下一软,两人同时陷入了泥潭之中,污泥已然没到了膝盖。

吴山不免一阵奋力挣扎,可是越是挣扎就越陷得深,不一会儿淤泥便已经没入了腰际,整个人就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完不受控制。

“别挣扎,是沼泽。”李芷歌环视四周这才明白,原来那些蒙面人是故意放他们进入这沼泽地中,摆明是想毁尸灭迹。难道,师叔他……

李芷歌眉头紧皱,趁着刚才马车奔驰的空档上他匆匆换了套男装,行动起来轻便利落许多,只是即使在轻便的衣衫穿在身上也阻止不了沼泽地的吃人本事。这荒郊野外的就算是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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