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走神之际明显的盯上了西门庆腰间的太刀,那双贼眼睛已经死死的将西门庆的刀来回打量了数十个来回了。泰日天宝宝又开始大声狂吠起来,好似在宣称:连铲屎官都是本汪的,少打本汪的主意,本汪才是主角!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在穿越的道路上这一人一狗愈发向神棍看齐了。

??兖州??东郡??太守府??

经过十数天的艰苦跋涉,在终于见识到了由巨石磊就的深灰色厚重古城墙后。西门庆顾不上两腿因过度劳累而产生的肿痛,依旧有一步没一步的向本地最为奢华的建筑群太守府死命奔去。

一路之上因为走路姿势难看不知道被多少路人讥笑过了,没事!没事!洒家要脸干什么!洒家要命啊!终于在西门庆即将肿痛得摔倒在地之前死命到了太守府大门口。

西门庆脸上抽搐得挤出一个杀猪似的微笑:“兵大哥你好!学生是曹将军宗族举荐来投奔曹将军的!”四个黑衣黑甲手持长矛的兵士用极为不屑的眼神看着西门庆。也对,西门庆这般扮相也该是这么个效果。

一旁大柳树下走出个长剑悬腰的看似是众兵士的头领厉声道:“瞎嚷嚷啥?可有举荐文书?”“有有有有”这股从两腿内侧传来疼痛让西门庆差点语无伦次啊!

西门庆急忙将背包解下,这下把熟睡的泰日天给弄醒了!他跳将出来就是对着众人一阵狂吠!这下子那兵头就是呛的一声长剑出鞘一脸怒色地直指西门庆,身后四个兵士也将矛尖举向西门庆。

这么个剑拔弩张的气氛真是让洒家颜面无存啊!就在西门庆即将因胆怯泪奔之前太守府厚重的铜钉实木大门吱得一声打开了,随着一位看似大将的短须青年男人鱼贯而出的一队煞气冲天的长戟兵士。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西门庆顾不得双眸之中要跌未跌的金豆子,俯身轻抚自家泰日天后用一种悲切地语调说道:“学生西门庆身背行囊晓行夜宿长途跋涉十数天,诚惶诚恐地来到曹将军的幕府。希望能在英明神武的主公麾下一展平生所学,为光复大汉荣耀尽绵薄之力。”那一颗颗金豆子恰如其实得随着西门庆的说辞落了下去。

青年男人看到这么一番表演当即转脸对持剑兵头喝到:“武松!你为何这样对待远道而来的先生!你想将主公求贤若渴的美名践踏在你的脚下吗?”兵头武松弃剑向青年男子跪下瓮声瓮气地回答道:“属下不敢!但是这个家伙就不是个好人!公子您一定不要被这个杂碎所欺骗啊!”他的动静又激起了一波尘土,让近旁的西门庆更显落魄。

青年男人对着兵头武松就是一脚,进前几步扶起西门庆并为西门庆扶正衣冠。看看左右还是觉得不妥便问道:“先生是宗族举荐来得?”西门庆急忙献上薄简。青年男人略略看完薄简厉声对兵头武松喝道:“武松还不向先生赔礼谢罪!”兵头武松大怒道:“属下不会向这个杂碎认罪!”青年男人也被武松的言辞气到了:“来人!将武松拖下重打三十军棍!”

武松被袍泽拖了下去,但他满怀仇恨地眼光依旧死死地盯着西门庆。这绝对是要将其生吞活剥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