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因为我不认为王刚一家有教育孩子的能力,我要求政府至少带走那个孩子,教育他十天半个月,哪怕一周,也必须收容教育。”陈美兰平静的说。

回头,她指着小旺和小狼,又说:“这于我家的孩子来说,也有教育意义,他们是公安家属,公安家的孩子,他们要是犯法,其情节和影响比普通孩子更加恶劣,所以我恳请您,哪怕只是一周,也请公安机关收容,教育那个孩子。”

张超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陈美兰从他面前走过。

邹洁补了一句:“哪怕一周,收容教育一下,才是真正对孩子好吧。”

好吗,马媛可不觉得。

她的外甥才12岁,要是收容教养过,哪怕一周,孩子的一生就要毁掉了。

而这时,她想哭都来不及了,她现在要面对的是,等她姐要知道这件事,知道她亲手毁了自己儿子的人生,怕是饶不了她。

阎肇其实一直不紧不慢,跟在后面,是为了避免跟领导碰上,才没出面的。

陈美兰带着俩孩子才到车前,他也来了。

俩口子都没说话,俩孩子也是乖乖的。

但大人的实际行动,以身作则,让他们知道两件事,一是只要被欺负了,找大人,就能解决。二是,哪怕他们是公安家的孩子,一旦犯法,也要被收容教育,小旺和小狼亲眼看到了,也听到了,这就是最好的教育。

至于那些因为阎肇触碰了他们的利益,就想唆使自家孩子打人的人。

陈美兰即使做不到让许小亮进收容所,也绝不会轻易松口软处理。

她会一直提这个要求,让这件事情在公安系统内部狠狠发酵一段时间,让那些人明白,为了一时私愤,是很可能会毁了自家孩子一生前途的。

所以现在就等着王刚夫妻上门哭,哀求吧。

为了孩子的前途,他们肯定会四处找关系,找人,送礼求情,闹得越大,知道的人越多,于陈美兰来说就越好。

……

再说顾霄那边,虽说人还未至,但这天,顾霄亲自给阎卫打了个电话,一则是,商量接待的时间和住宿事谊,用对方的话说,这些事不需要阎肇安排,会由阎东平一手接待他。

再则就是,据秘书说,西平机场特别乱,据说在上个月,就有很多外商被摸过钱包,甚至有些抽大烟的,摩托车的飞车党会骑着摩托车抢包。

顾霄的原话是:“听说阎肇在西平市公安局工作,阎卫,你问问他,他能不能保证我此行的人生安全?”

这其实是一种带着挑衅的责备。

因为阎卫是苏文的儿子,如今却眼巴巴的,要问老爷子拉投资,低声下气的求人办事,讨钱,像个要饭的一样。

而阎肇,也是苏文的儿子,当兵十二年,如今又是在公安局工作,机场治安那么乱,在顾霄看来,那就是他的责任。

这些事当然是阎东平告诉阎东雪,再由阎东雪转告顾霄的。

他们是曾经的地主狗崽子,阎东平如今又混在社会底层。他自己抽大烟,还偷鸡摸狗,但只要一张嘴,就是操社会。

混混就这样,自己不思进取,越混越差,还要骂社会环境不好。

可顾霄在新加坡就是站反对党的,本身对华国国情的印象也不好,最喜欢听的,不就是那些东西?

“替我问问阎肇吧,我的安全他能不能保证,如果不能,我会做好了一下飞机就被人捅刀的准备,但我依然会来的,因为我必须见见你们的母亲,哪怕只是骨灰。而你们兄弟是最好的证明,证明苏文在国内的一生不过白白付出。”说完,文质彬彬的顾老爷子挂了电话。

阎卫转身则给阎肇挂了个电话,在电话里他还挺感同身受的:“老三,机场的治安现在确实乱,我也知道不是你的责任,但你能不能想个办法管一管,要不能,我这边跟市里打申请,看市局能不能调拨警力,集中搞一下机场的治安?”

其实不仅仅是顾霄,别看市里天天四处搞招商引资,请全国各地,甚至港澳台的客商们来大吃大喝,但因为警力不足,再加上九十年代就这样,治安确实乱,所以很多客商一来,吃喝一顿人家就走了。

即使你把自己喝成胃下垂,开的条件再优越,一只老鼠坏一锅汤,给个飞车党抢了包,谁还乐意来你这儿投资?

“不用,这件事我来考虑。”阎肇说。

“没出息啊,咱们兄弟真替娘丢了脸了?”叹了口气,阎卫默默挂了电话。

阎肇挂了电话,正好陈美兰进卧室盛米,问他:“有事?”

阎肇于是把事情和盘告诉了陈美兰。

机场在津南,那边的治安不由阎肇管,而津南,如今确实是整个西平市最乱的地方,其实主要的问题不是公安不作为,而是火车站和飞机场都在那边,社会的发展太快了,如今人手一部传呼机,小混混们人手一台摩托车,骑个摩托车抢包,砍人手,俗称飞车党,这也得立成专项,进行严打。

不过凡事情得有个程序,为了顾霄一个人开绿灯,别的案子怎么办?

阎卫打声招呼,市局派了警力,等顾霄来的时候治安会好一点。

但警力还是各分局出,要闹得大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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