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尖刀连连长,越战□□计死亡一千多官兵,不是人人去都能活着回来的,统战部不允许周雪琴打胎,盯着她把孩子生下来了。
转业回来之后,刚进门周雪琴就提离婚了,当然,阎肇浴血疆场,只有三万块转业金,还是部队上所有人里头拿的最高的,而暴发户们,据说厉害点的,一个月就能赚三万。
离婚后虽说打过一次电话,但张嘴还是借钱。
阎肇又不傻,一离婚就入职了公安局,虽说周雪琴的行踪不能查个明明白白,但也能查个七七八八,有好些事情,主要是他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要有了,他要收拾的人还很多。
当然,他确实对不起周雪琴,在战场上几年不能回家。
用周雪琴的话说,自己是受了八年活寡。
但阎肇第一天到家的时候,小旺没有鞋子,打着赤脚在跟人打架,小狼在吃半碗生苞米面糊糊,穿的小背心儿连肚子都盖不住,下半截还是光的。
孩子连一件合身的裤子都没有,是阎肇当天带着孩子买的。
而阎肇哪怕是在战场上,不抽烟不喝酒,每个月的津贴固定寄回来,周雪琴就那么替他养着孩子。
虽说因为周雪琴确实守了八年活寡,而且他确实一回来就面临离婚,当时还没查清楚情况,把钱给了周雪琴。
但在他这儿,过去的事情就已经过去了,他对这件事情的态度非常坚决。
孩子,他绝对不可能再给那家人。
“以后但凡周家人上门,不要跟他们废话,直接报警,尤其是小旺外婆,她要再来,你直接给我打电话。”他简洁的说。
陈美兰还是头一回当着阎肇的面提周雪琴,总不好说周雪琴也重生了。
但是该问的还是得问:“要是她自己上门来要孩子呢,那可是小狼的亲妈。”
阎肇对周雪琴的态度可很重要。
小狼和小旺陈美兰很喜欢。
阎肇愿意持续追查黄老师儿子被撞的案子,其人秉性倒也不错。
但她对两个前夫是当成墓碑的,到不是说要求阎肇也做到特别绝情,但要是他对周雪琴还怀着怜悯,或者纠结不清。
哪怕她的房子是他争取来的,出于人道主义陈美兰不离婚,但他别想她会认认真真跟他过日子,孩子才是最珍贵的,至于这狗男人,就随他去吧,她还不管了。
结果阎肇毫不犹豫说了句:“我在,周雪琴不敢来,要是我不在的时候她来,一旦发现,立刻给我打电话。”
“万一她来抢孩子呢,打电话来得及?她万一不闷不哼悄悄从学校带走,咋办?”陈美兰有点生气了。
离婚夫妻,一方悄悄带走孩子,另一方啥都不知道,还以为孩子被绑架的事儿,社会新闻上还少吗?
“我会一次性解决她想要走小狼的问题。”阎肇的语气还是那么果决,见陈美兰不吭气儿,又重复了一句:“我保证只要有苗头,就是一次性的!”
不愧是当兵的,这话说的可真够果决。
那她且看着吧,到时候要是周雪琴真来抢孩子,他会怎么办。
陈美兰也是在结婚后才能理解周雪琴为什么对阎肇那么深误痛绝了,他这种语气,以及他的做事方式,确实跟生性浪漫,热情,喜欢听甜言蜜语的周雪琴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陈美兰刚把包子放进锅里,一转身,碰上阎肇宽阔的胸膛。
这男人居然就杵在她身后,她一转身,碰上他了。
因为他的脸黑,也因为他长的凶神恶煞,陈美兰给吓的往后一倒,差点倒在灶上。
他两只大手突然一捞,陈美兰也是一挥,挣扎着就往外走。
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怪怪的,又凶又气,跟谁都有仇一样。
陈美兰下意识要溜,阎肇突然双手一紧,哑声问了一句:“陈美兰,你是不是害怕我?”
……
“还是你生气了?”迟疑了会儿,他又问。
陈美兰心说我一个老阿姨会怕你,怕你个大头鬼。
但她现在表现的样子,确实好像是在怕他似的。
不过陈美兰并不是怕,而是阎肇貌似害羞,动不动就脸红。
但行动上一点都不含糊,堪称单刀直入。
陈美兰觉得夫妻还没到熟悉到那个地步,而且,性,在她愿意的情况下可以有,但她不想跟一个男人在感情方面走的太深入。
上辈子两个男人她都爱过,没一个好的,她给伤透了。
再说了,大白天的,孩子们就在外面玩,他要搂了她,像什么话。
想了想,陈美兰从怕和生气中选择了一个:“怕你,放开我吧。”
阎肇混身肌肉一紧。
男人的脸突然之间就变黑了,而且很难看。
陈美兰连忙说:“不要动不动就说要打,收拾小旺,我就不怕你了。”
主要是怕他生气,并且老提收拾孩子,不能给男人惯这个臭毛病。
阎肇突然松手了,倒不是因为陈美兰这句,而是因为小狼蹦蹦跳跳的进来了:“妈妈,包子熟了吗,我饿。”
第一锅包子马上就要熟了,小旺的蘸碟里全是醋,小狼甭看小,无辣不欢,蘸碟里只有辣子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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