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四处寻找鬼王的影子,猛然间,我发现我居然能动了,我用力活动一下麻木的双脚,这双腿好像刚刚借出去了,现在又归还给我,以后还是少借吧,万一不还,我也就交待在这了。

我找了一圈,也没见到鬼王的影子,看来这鬼王真的被我弄走了,看了一眼老自鸣钟,便离开了李家别墅。

第二天见到李厚泽时,我向他介绍了我昨天的经历,听了我的叙述,他递给我一个旧的发黄的本子,打开一看,是他家的族谱,是从明代开始排的,翻着厚厚的族谱,到清代时,李寿,这个名字映入眼帘,我有种感觉,这个名字对应的就是昨天那个鬼王。

我抬头看了一眼李厚泽,他正用我能明白的眼神看着我。

我把族谱还给他,向他简单介绍一下‘鬼王’的事,其实像他们这种大户人家,早就应该立碑建祠的,但由于分支较多,各自都忙,所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这件事倒引出了本家先人的不满,因此回来警示他们。

李厚泽又递给我一张二十万的支票,让我的内心狂喜。

接着,他搂过我的肩膀,乐呵呵的靠近我耳边说,“兄弟,当时再刚让我找你时,我并没抱太大的希望,我都做好了——你疯我赔钱的准备,哈哈,没想到……哈哈,不说了,为了易大师,为了我的别墅,来,咱们喝酒。明天我就开始命人建个大祠堂,把我的列祖列宗的牌位都供上”

“最好,就建在你家别墅的后院,这样更能萌避后人,对你有好处。”我一字一句的说

“一定,一定。”

李厚泽露出爽朗的笑声。

说着,“砰”一声,一瓶拉菲被他打开,李厚泽亲自给我倒酒……

等我醉熏熏的回到店里后,我就睡着了,等我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看着我身上披的外套,肯定是孙离昨天离开前给我盖的,我用手挡了挡刺眼的阳光,伸个懒腰,一手支起沙发一手去摸衣袋,李厚泽给我的二十万支票还在,我松了口气,可别喝点酒把钱弄丢了,想着又躺了下去……

这回笼觉还没睡上二分钟,就有人敲门,开始以为是孙离,但我记得孙离有钥匙,可能是忘记了,我没好气的说:进来吧,门没锁,敲敲敲,睡个觉都不消停。

耳中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然后就没了动静,此时我还在半梦半醒之间,恍惚之间又睡着了,应该没过多久,我一下坐了起来,因为我感觉到,进来的人不是孙离!

眼前的人不是孙离,而是一个陌生的女子,此人三十多岁的样子。

见我醒来,她反倒又站了起来。

“大师,您醒了。”她轻轻的说。

我点点头,又揉揉肩膀,站起身想去给她倒点水,可这脚有些麻,差点又摔倒,她一见此状,忙伸手扶了我一把。

我笑笑,对她做了一个没事的手势,顺势坐在她对面。

经过刚刚这一幕,我反倒对她来我这的目的产生了兴趣。

她叫魏丽,她是为她的丈夫来找的我。

她的丈夫叫张凯,张凯父亲去世的早,加上张凯人品相貌各方面都非常不错,当初也就看上他这些,才嫁给他。

张凯哪点都好,只有一点——爱玩牌,无论是麻将还是扑克,总之,只要有人喊他,张凯必到。

刚结婚的时候,魏丽也没在乎,看到外面哪个男人不打打麻将什么的,也没太深管。

张凯刚开始的时候,也是几个朋友凑一起图个热闹,所以大家玩的小一些,一块二块的,这样半天算下来,运气好时也有几千的输赢。

谁能想到,张凯越玩胆越大,越玩玩的越大,后来已经发展到一百二百的,这样一天就有十几万的输赢。

都说十赌九输,这张凯偷着骗着不仅把结婚的财礼输的清光,连房子都抵押出去了,另外还欠了一屁股债,照这样下去非得被人砍死街头。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她的话。

“对不起,魏女士,我这里只管这个。”

我做了一个伸手握拳的姿势。

“捉鬼,别的我爱莫能助,至于你对象张凯的事,我看,找警察还是比较直接一些。”

“如果你不好意思报警,或者担心什么别的问题,我可以提供一个人,保证你的安,让你顺顺利利的离婚。”

说到这,我想到了向久梅,这‘九妹’自从上次我除掉‘九菊一派’的老太太,之后就没联系,也是,最近我只顾着挣钱了。

“大师,您误会了,我不是想离婚,我只是想……”

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心里好笑,看来我是误会她了。

我向她做了一个请继续说的手势。

“我离不开张凯,这辈子我也跟定他了,只是,自从上个月他从刘光头那输钱回来,就有些不对了,我总感觉他哪里怪怪的,但又找不出原因。”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缠上他了?”

魏月睁大眼睛问我。

“这个问题好办,只不过……”

我把眼睛从她脸上转移到面前的帐本上,手里一页一页翻弄。

魏丽很快明白我的意思,从侧衣袋里取出一个黑包,推到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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