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傅承舟便拉着傅叶白,陪着傅子衿和傅凭下了山去。一路上傅凭的眼神总是看着傅承舟,倒是把傅承舟看的瘆得慌。傅承舟感受到了之后,便装作没事儿人一样的走到傅子衿身边,拉了拉衣袖问道:“师妹,阿凭是不是这次生病病糊涂了,这眼神有些不对劲啊。”
“那还用说,那还不是因为师兄你太帅了!小师弟崇拜你呗。”傅叶白在一旁笑嘻嘻的说了一句。
“滚。”
“好勒。”
傅承舟白了一眼一旁没正形儿的傅叶白。别人家师弟都越长越懂事,怎么自己家这两个越长越傻楞。
“这次他醒来,看我的眼神也不对,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打击,毕竟他不能开口说话了。阿凭从小就活泼爱玩,想必不能说话,他心里一定很不好受。”傅子衿说着又充满怜爱的看了一眼傅凭,见还是如此模样,又忧心了起来。
“阿凭?”傅承舟跑过去,一把抱起傅凭,坐在了自己的肩头,“我们阿凭不是一直是最开心的小仙童吗?走,师兄带你下山长见识去咯。”说着便一跑着往山下去了。
一路往下就到了柳叶镇,镇如其名,一条小河从中间过,河两边皆是柳树。柳枝儿垂到水中,别有一番景色。
“小师弟,给你的。”傅叶白特地去买了一串糖葫芦。虽然自己不似大师兄那般与傅家亲厚,但是打小在傅家长大,对傅凭也是打心眼里想疼的。知道傅凭最爱吃的就是糖葫芦,便特地去路边买了一串。
傅凭看了看,思考了一会,对傅叶白笑了笑就接了过去。
“呦呵,小白你开窍了,知道要讨好阿凭了?”
“大家都是师兄弟,小师弟也是我师弟,师兄对师弟好是应该的!”傅叶平理直气壮的说了句。
“师兄,你把阿凭放下来吧,让他也走走,他这么些日子想必也想活动活动。”
“行!”
傅承舟一行人便在青莲镇玩闹了一日,没注意时间,一眨眼便到了傍晚时分。原本只打算出来一日,晚上便回山,可时间晚了,山上的瘴气开始弥漫。不方便夜间行走,在加上野猪林这几日不太安生,傅子衿便提议先找家客栈住一夜,明日再回山。几人便随便找了家客栈休息。
“来来来,我和你们讲一个大钟的故事~”到了夜间,几个人围坐在蜡烛前,傅叶白开始干起了自己的副业,说书。
“又到了夜间一谈,不过先打个提醒,今天是恐怖时间,阿凭如果你不想听,你就摇摇头,师兄我就换一个。”
傅凭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关系。傅叶白便继续了下去。
“故事,讲的春花本是江南一处书生家的丫鬟,书生当年进京赶考便留下了春花来照顾自己的老父亲。离家三月之内,书生每月都会寄一封家书回家报平安,而父亲皆会回信,可到了第四个月,家中便再无来信,任凭书生再寄多少的信回去都没有用,于是书生内心有些着急,生怕是不是家中有变,考完了试,便快马加鞭赶回了家中。到了家中,没见着父亲,只见着了春花,春花说父亲被舅娘接去住一段日子,然春花却与往日性情大不相同。”
“春花杀了他爹?”傅承舟突然一句话打破了气氛。
“哎呀,大师兄,你能不能闭嘴。”傅叶白有些不开心的看着傅承舟。
“对不起,对不起,习惯了嘴快,怪我。”
傅叶白气鼓鼓的又重新开始:“这书生家中一直有一口神奇的大钟,能回答人的问题,若是大钟响起,便是肯定的回答,若是无声,便是否定的回答。于是书生便趁着春花不走进入了密室。他问道,大钟啊,春花是否已经不是原先的春花?大钟无声。接着,他又问道那我的老父亲可是为春花所杀?此时。大钟突然....”
“咣”一声巨响,从屋外传来,正好应上了这故事的结尾,傅子衿和傅叶白啊的一声叫了起来。傅叶白直接躲到了傅承舟的后边。
“诶,不对啊,我为啥要叫?”傅叶白突然有些清醒。
“因为钟声不是你喊的。”
“哦哦,对哦。啊啊啊啊啊啊!!!有鬼啊!”
如果白眼能杀人,那傅叶白可能已经完犊子了。傅承舟甩开身后的傅叶白,赶忙去安慰傅子衿。
“师妹,没事没事。不过是钟的声音而已。”傅子衿这才情绪稳定了些。便赶忙去看了看傅凭,没成想傅凭正一脸无语的看着自己,便有些不好意思。
“小白,你看都是你。”
傅叶白原本也才刚刚安定下来,就有些不乐意了:“师妹,你这话就不对了,不是说的要听故事吗,我才讲的。”
傅子衿刚想反驳回去,屋外突然传来了凄厉的叫声,一个接着一个,叫的似乎更加凄惨。
“大师兄。”
“你们在这儿,别出去。小白和我出去看看。”傅承舟一把拉起傅叶白,对傅子衿说着,一边又用手施了一个结界,“我施了结界在这儿,不管外面有什么动静,你都别出去。”
出了客栈,才发现街上每一户人家都亮起了灯,许多人都是被吓到了的模样。傅承舟便问了一个跑着路过的大婶:“大婶,怎么了。”
“是天谴,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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