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意撮合你和本王,即便本王屡次言明太后依旧如此,白白耽误了郡主大好年华。太后已过身,本王王妃已归,为表歉意本王自当为你留意相当的年轻才俊。”

果不其然,魏文琰一席话下来那闵旻的脸色愈加难看,可谓是青一阵白一阵的。贝齿咬着殷弘的双唇,眸底也染起湿意:“闵旻谢过王爷好意,人生大事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要谈婚论嫁也该闵旻双亲操劳才是,就不劳烦王爷挂念了。”

“如此甚好,母后身后哀荣陛下也厚赏了闵氏一族,依着郡主的身份寻个如意郎君也是轻而易举之事,本王携王妃先行贺过。”魏文琰依旧不咸不淡地说着,罢了又吩咐云起送走了闵旻。

“遥城一面甚是匆忙,今日一见我发觉那闵旻容貌与我有三分相似,衣着打扮亦是如此。”

“是吗?我未曾留意过她的长相。再说,你便是你,世间万万人都不会像你。”

魏文琰说罢便将手搭上她的肩,长指滑过肩背来到腰身,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腰间的绳。独孤慕语急忙拦上他的手,“你我所为昨夜已属逾界,今日万万不可。”

魏文琰知道她想岔了,也只顺着解释道:“守孝三年图的是心安,比起身后的孝顺,母后更盼着你我的好,昨夜之事不必太过介怀。”

魏文琰说着便又动作着,她气急了紧紧拽住他的手道:“便是这样也不可,今日我周身都酸痛无比,是不行的。”

魏文琰低笑道:“操劳了一日你也累了,我替你宽衣小歇而已。”

独孤慕语此时只觉羞愧难当,青天白日的她怎么想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