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上的水珠顺着锁骨一路往下,男人喉结微动,目光染上了情欲。

“啊!!!”卧室里传来一声巨大的响声,佣人抬头不明所以的望着。

时清哪能想到会看见秦筵,一时之间竟忘记伪装自己。

男人蹙起眉头,大步上前直接捂住她的嘴巴,两个人靠得很近,秦筵能够感受到她柔软的身子,这么近的距离,时清耳垂刷的一下子红了。

秦筵诧异,这女人竟然可以轻而易举撩拨他?

时清觉得两个人的姿势有些危险:“秦少,您怎么回来了?”

她用力想要推开这个男人,秦筵眼里浮现出一抹玩味,搂着她走到床边,邪魅一笑:“怎么,我回自己家还需要向你汇报吗?”

她的身上很软,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和外面那些香味刺鼻的女人不一样,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可以让自己感受到久违的宁静。

她无辜的低下头,心里却把秦筵狠狠的骂了一遍!

“怎么不说话?”

他勾唇一笑,风情万种,难怪外面的那些女人一个个恨不得扑在他身上,这个男人的确有这样的资本。

“不如今天就把我们的洞房花烛给办了吧。”时清错愕,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他就喜欢看时清看不惯他又干不掉他的样子。

她抬头,正好看见前方架子上方有个青花瓷的花瓶,她心生一计。

“秦少,我之前学过算命,我看你的面相,最近你和女人犯着,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秦筵嗤笑出声:“时家大小姐竟然还会算命。”

时清见他终于肯放开自己,松了一口气,这一动作,自然落在男人眼里,他嘴角带着一抹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容。

“当然了,啊!”

秦筵偏偏不信,趁她不注意,欺身而上。

时清闭眼,趁他不注意踢了一脚架子,青花瓷的花瓶顺着架子的晃动而掉落下来,正好砸在男人的后脑勺上,秦筵捂着脑袋,脸色阴沉盯着身下的女孩子,时清可怜兮兮的望着他:“我告诉你了会有血光之灾。”

言外之意就是你自己不听得。

秦一在门外听见动静,推门直接冲了进去:“卧槽!”

秦筵捂着伤口回头,双眸染着怒火,吓得秦一本能的后退一步:“滚!!”

“秦少您怎么受伤了……还是先让医生过来看看吧。”

秦筵走到门口,手指沾染的血迹随着修长的指尖滴落。

秦一走到门口,回过头来瞪了她一眼:“等着吧,过不了两天你就要去喂卡索了。”

卡索是秦少养在虎园的一只猛虎,替秦少解决了不少的叛徒。

时清没想这么多,看着秦筵离开的背影,她狠狠的松了一口气,就差一点她就要被猪给拱了!

刚才她不是胡言乱语,而是真真实实的看见了他身上的煞气,最近他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时清从黑色书包里拿出一副塔罗牌,随意的抽出一张,看着上面的内容,眯起眼睛。

之前她自学过一阵子的塔罗牌,没想到还真的派上了用场。

时清收起塔罗牌,心里闪过一抹后怕,秦筵冷血无情是出了名的,不过这是意外,和自己有什么关系,想到这里,时清悠哉悠哉的躺床上。

隔壁房间。

医生感受到房间里的低气压,小心翼翼的替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包扎好。

秦筵面无表情,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目光散漫,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声,秦一震惊的目瞪口呆看过去,卧槽!秦少这是被鬼附身了?!

秦筵轻抬眼皮看了一眼秦一,对方立刻收回目光,低头小声嘀咕:“秦少这么厉害究竟是怎么受伤的。”

他可不相信一个弱女子竟然会有这等本事。

第二天下午四点。

时清一觉睡到现在,她起床抻了抻懒腰,睡眼蒙松的打开卧室窗帘,白皙的脸庞清新脱俗,肤如凝脂细腻。

“咚咚咚。”时清听到敲门声,疑惑的走到门口,秦一身后跟着两个保镖,这架势让她心中有一抹不好的预感。

“时小姐,秦少找您。”

秦一傲娇的抬起下巴,丝毫没有把时清放在眼里。

“我换件衣服就去,对了,你这两天最好不要做和金钱有关的投资,否则你会血本无归。”

她不仅塔罗牌玩得溜,还会看面相,秦一一看就是财运不佳。

“切!你还是担心自己吧。”

时清听着他无厘头的一句话,啪的一声把门关上,秦一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靠!马上就要喂白虎了,竟然还这么大的脾气!”

时清没有直接换衣服,而是拿出塔罗牌给自己算了一卦,上面显示自己今天会有危险,却没有性命之忧。

虎园。

这里养着一只凶猛的老虎,传闻它素来只食人骨,吃人肉,是这盛世御景的禁地。

时清看着眼前比她还高大的老虎,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害怕的咽了一口口水。

秦筵很会享受,在这炎热的夏季,四周扯起来巨大的遮阳伞,桌子上摆放着冰镇的水果和威士忌。

男人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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