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腰,让他紧紧贴着自己的小腹,眸子中闪着欲望的精光,似乎带着一丝玩味。

“只要你满足我的生理需求,我就帮你……夺回东居。”

薄年脸色刷的变白,他双手有一些颤抖,缓缓的解开了面具人的皮带扣。

然后蹲下来……

面具人脸庞隐藏在面具内,眼神流露出愉快的讯息,身体的感觉缓缓的使他变得迷醉,四肢渐渐也变得酥软。

薄年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冷意,他昂首望着面具人,眸子里已经渐渐聚满了恨意。

若不是为了东居,他一定不会委曲求成为这个人的工具。

等他得到了东居,必会让这个人付出代价。

而此刻的面具人沉溺在舒服中,并不知道,一向会满足他情绪的薄年已经渐渐产生了恨意。

夜星散发出来的光芒被乌云挡住,月亮蒙蒙的。

似乎要下雨了。

似乎……即将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车间外的黑衣人早就把这一幕拍了下来,然后小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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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呈川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照片,目光微冷,然后将这些照片给了薄惑。

薄惑好整以暇的坐在靠椅上,接过照片后,冷哼了一声。

“果不其然,他们俩早就有了关系。”郁琛略带玩味,似乎有些可怜的意味。

突然,他的脑中又滑过了一个画面,似乎与这张照片有关,郁琛拿过照片,看了许久,那个面具人的身影愈发觉得熟悉。

“嘶——”

陆呈川疑惑的望了一眼郁琛,询问,“怎么了?”

“没什么,突然有些头疼,可能这几天加班着凉了。”

郁琛放下了照片,只感觉有什么讯息从他的手中溜走了——

薄惑微微开嗓,带着一丝凝重,“我粗略估计,就这三天,他们要对薄泽凯下手了。”

“我也这么觉得,薄泽凯今天进了医院。”陆呈川淡淡开口。

“目前的薄年并不知道医嘱已经被修改了,他仍然坚信遗嘱还是原来的样子,为了避免薄泽凯修改遗嘱,他只会将薄泽凯的死期提前。”

陆呈川摇摇头,似乎对薄年这个做法感到不齿。

容瑾微微掀唇,“弒父……,那这次需要我们插手吗?”

薄惑用手指尖敲打着膝盖,一贯的思考方式。

“不需要。”

他淡淡的吐出三字,带着一丝的笃定。

“我们插手肯定会让局势更加的紊乱,所以……不如就直接让薄泽凯知道薄年的想法就好。”

薄惑点点头,对陆呈川的想法表示赞同。

容瑾也略微一思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事情,便开口,“上次你说烟尘要来琅琊的事情,明天就到日期了,你有什么想法?”

薄惑的手微微一顿,似乎没想到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就明天,烟尘会准时来报道的。”

“嗯。”

四人均陷入了沉默,仿佛各怀心事。

回到东庭后,薄惑的神色看起来并不怎么愉快,似乎还带着一些沉重。

烟尘在二楼的书房里画画,薄惑径直上了二楼,敲了敲书房的门。

“你回来啦!”

烟尘手中的笔一顿,颜料低落在她的裙子上……

烟尘将耳旁的碎发挽了起来,面容上微微红,有些不好意思。

薄惑坐在了一旁,身子微微向前倾,手肘撑在了膝盖上,面容清冷。

“明天起,你就会被送到琅琊。”

“啊?”

烟尘还未从刚才的喜悦中缓过神,就被这个消息给惊讶到了。

琅琊是什么地方,是魔鬼训练地,若不是身有一技之长,没人会愿意去哪里的。

培养出来的人可以选择继续留在部队,或者单飞,成为身价不菲的高级侦探。

烟尘垂眸,她没有想到薄惑会狠心将她送到琅琊。

“薄叔叔,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烟尘望了望她残疾的腿,手里的画笔一直都在无意识的转动,似乎带着一些落寞。

“没有,不过,烟尘你不能依赖任何人,尤其是我。”

“为什么?”

烟尘急切的询问。

“没有为什么。尽快准备好,明天晚上会有人接你离开的。”

烟尘低下了脑袋,盈眸中是无助,她耳旁有着薄惑关门的清脆响声,眼泪一时模糊了她的视线……

薄叔叔,为什么,您非要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