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飞飞此时露出惊恐的双瞳,忙跑到伽罗身边,一副心惊胆战的看着他。

伽罗皱眉,不知她何意?不过他此时看着面前飞飞那娇红般的脸色,惊恐中又带了些艳丽,忙止了步。

此时飞飞真是大喜过望,忙趁机朝着伽罗怀里钻了钻,还用上自己那向来撒娇般柔弱的声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哽咽道:“师傅,飞飞怕.....”她说一句话哽咽一下,说一句话哽咽一下。

只震得面前伽罗一阵心跳不已,飞飞早已察觉他那猛烈跳动的心跳,还有伽罗师傅那笨笨的嘴角,心里暗爽不已。

“好了好了,乖”伽罗实在是没法,只得忙安慰她,伸手拍了拍她那格外笔直的背部,一会儿轻拍拍,一会儿又轻柔的安慰着,像安慰一个受伤害怕的孩子似的。

此时飞飞只感觉到背后那一双大手正软绵绵的轻拍着自己,心里猛的像燃烧着剧烈的火焰,如今说出话来只觉得一阵干渴不已,似沙漠中久未尝过山泉的旅行者,那令人向往的绿洲近在眼前,仿佛再朝前靠近一步就会酐畅淋漓不可。

她此时紧紧压下自己内心的躁动,银牙咬着自己的朱唇,分外辛苦的强迫自己道:“师傅,飞飞待会儿就进补些滋补药品。”忙脱离了伽罗那双又软又棉的大手。

伽罗忽然感觉到自己手中一物突然撤出,只觉得一阵失落不已,又看看飞飞此时面带桃花,腮红如艳丽的玫瑰,一副扭扭捏捏坐立不安的样子,也不明白是为何,听她说要尽快进补些滋补之药。

忙遵从的点点头,示意她赶紧去吧,他自己也好去向师尊复命,只是今天又要去告诉师尊宋姬今日未到广场么?

哪知飞飞焦红的脸瘦削的小腿正准备逃离这可能会造成犯罪的现场,一个回身,忙喊道:“师傅,姬儿怎么办呢?”那声音似乎带了些惊恐,又有些委屈,毕竟她与宋姬是那般的交好。

如今宋姬不会修习御剑诀的事早就响彻霄云宫上下,人人都说师尊的首徒果真是无人可比啊,居然连那启蒙的御剑诀都修习不了,又如何才能留在这霄云宫呢,只是有师尊在那摆着,谁又敢动宋姬丝毫?

可是毕竟宋姬的御剑诀明明是伽罗师傅教的,有些不安分的声音还是传了出来,那些人也只会觉得宋姬学不了那御剑诀根本就是伽罗师傅无能,故意败坏了宋姬的天分。

呵呵,一个悟性极差的人都能变成一个很有天分的人,真是人云亦云,各行其是。

与其说飞飞关心宋姬,不如说她更加关心的是伽罗师傅,毕竟宋姬的修行是由师傅来教习的,她可不愿那些人将屎盆子扣在师傅身上。

有时她会恨为何宋姬不跟着师尊修行呢,这样那些流言就不会伤害到伽罗师傅了,可是又想到宋姬,那御剑诀那么简单的事,怕是宋姬跟着师尊修行,也不见的会吧。

她不由的呸呸呸,心想这是什么歪道理,只是宋姬怎么办呢,毕竟她是很喜欢宋姬的,学不会御剑诀,又修习不了仙术,姬儿该怎么办,被赶出这霄云宫么?

伽罗听到飞飞如此惊恐的一问,身子不由的觉得轰隆隆一震,仿佛都已经将自己的耳朵给震麻了。他努力的平复了下自己的心情,才用强硬的口吻道:“宋姬的事自有师尊作主,你不必烦恼。”又想起她刚才的异样又忙说道:“你快去吃些滋补的药品,记得明日还得修行呢。”便御剑飞了出去。

飞飞呆了呆,才想起这霄云宫还有个师尊作主呢,本来还想问师傅这事对他有没有影响,话还没说出口,师傅就飞了出去,一阵跺脚半天,忙回到自己的住处。

尊云这几日总是听着伽罗的汇报,他高高的坐在云德殿的高台上,冷静而肃穆,那冷淡的眉眼尽是孤傲之色,修长手指总是在伽罗退去后抚上自己的额间,伸手捏了捏,微微仰躺着,不自觉的总是陷入一副深思之色。

那黑影处的阿福也是一副惋惜之色,可惜啊可惜,宋姬那丫头居然接连五天都未曾出她卧室一步,他一颗充满想象力的心真是提到了嗓子眼,真恨不得看那宋姬走路姿势有何不同,是不是纤细小蛮腰慢慢踱步而来,是不是脸上还带着那初尝云雨的娇艳之色......

如今看来即使尝了那云雨这几日估计也消磨的光了吧,他暗暗惊奇,茫然的看着师尊,难道师尊与那宋姬翻云覆雨之后丝毫就没生出别的情谊,难道不得实时找着机会么?

师尊与宋姬,这如花美眷,竟然就这么的蜻蜓点水,难不成真的要那种似水流年?

心想师尊与宋姬果然真是出其的好定力,我阿福果真是自叹不如啊。

而此时云德殿的仙官仙姑们这些天来也觉得师尊似乎更加的阴冷不已,良久坐在云德殿的高台上阵阵深思,一句话都不说,可是众人无不感觉到师尊身上所发出的阵阵寒气。

师尊那倾城绝貌真是让一众仙姑们各个颠倒不已,可是帅哥虽好,脸上带着那阵阵寒意也不由的让那些仙姑们吓了一跳,各个挺胸抬头,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处理着自己手中的事宜。

只感觉此时高台上的师尊似那昏睡低迷的狮子一般,虽然各个都想上前安慰于他,可又碍于他的身份,再者,师尊要是暴怒起来,那怒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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