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还能忍住没将他吃干抹净,委实是个奇迹。

她恍惚地看了他半晌,艰难地移开眼睛,十分有骨气地转过身去,“你快滚回去,看着你本座睡不着!”

“胡思乱想什么才会睡不着呢?”说着,赤冥屈指弹了弹她额头。

他唇角微扬的一刹,她好似听到了自己心跳如雷的声音。

她知道他美得危险,是那种漫不经心的勾引,举手投足皆是风情。

感受到自己后背贴在他胸膛上,虽然他们以前经常这么亲近,可今夜却莫名近得让她不知所措。

“你……你再开这种玩笑,本座立刻跟你同归于尽!”

赤冥自然不怕她的威胁,这世间没有什么能束缚,道德不能,礼法不能,她亦不能。

可他也不想继续强扭瓜了,若他要用强,也不会稀里糊涂做了她十几万年赤冥老爹。

他一开始以为,她喜欢他是迟早的事,谁知半路杀出来个君逸……

缩回九凤琴的一刹,他还在忍不住想——迟早要收拾了君逸那小子!

画心怕赤冥半夜爬出来作妖,还随手给九凤琴落了个封印,她以为这样今夜就能睡个安稳觉了,谁知阖目不久,九幽风起,警铃长鸣。

有人夜闯九幽!

她披衣而起,一双雪色赤足刚踏在地面上,就已经被人抱住,一把抵在身后的床沿上。

真正是好快的身手!

这世间快的过她的能有几个呢?

九幽没有四季,不分昼夜,亦不见日月,只有灼灼的红莲业火照亮长空。

妖冶的火光落在他身上,丝毫遮掩不了他的一身清泓俊雅。

3推倒帝君的男人

今夜是什么日子?

怎么一次次被调戏扑倒?

难道是桃花开了?

君逸依旧穿着那身白底蓝纹的长袍,她猝不及防跌进他怀里,唇齿恰好印在他心口,

他目光灼灼盯着她,唇边勾着似有若无的薄怒,“听说你带了个男人回来?”

画心,“……”立竿见影也没这么快,刚受了雷刑的他,竟然还敢为了这么点小事夜闯九幽。

她“嗯”了一声,仰头看他,他恰好低下头来,唇瓣相接,猝不及防。

虽只是浅浅一痕,一触及离,那丝滚烫却一路酥麻到心里去,令她永远记住了他唇齿间的温热。

这样逾越规矩的亲近,让画心瞬间绷紧了身子,这一刻她确认了,她对赤冥的那种反应,纯属是调戏和发情,此时的感觉才算得上是心动和欢喜。

是不由自主的想对他索取和逢迎。

君逸的吻没有落下来,也没有言语,只是凝视着她,以恰到好处的高度,是过去,到此刻,他离她最近的一次。

鼻尖抵着鼻尖,彼此间呼吸可闻,再往下半寸,正好可以吻上她的唇。

就在半寸之上,他低低开口,“他是谁?”

“一……一个男妓。”她心口直跳,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胡乱给赤冥安排了个身份。

此言一出,她就知道九凤琴的封印要摁不住了……

“你喜欢他?”

“我……”画心心虚地眨了眨眼,“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实在生的好看,本座一时情难自禁……”

君逸额角青筋跳了跳,搂着她的手一紧,唇干净利落地堵了上来,“本君也一时情难自禁……”

那手掌带着滚烫的湿汗,寸寸渗入,如星火燎原,烫得她心头直跳,他几乎是直接将她摔在身后的白骨花榻上,将她死死抵在他和花榻之间。

画心的呼吸仿佛被瞬间冻结,最后一丝清明提醒着她不能沉沦,这些年她也一直告诫自己,不能逾越,要离他远远的。

君隐早就做出过预言,她若与君逸在一起,必定是一死一伤的结局。

这些年她一避再避,可有些视线终将碰撞出火花,有些孽缘终将纠缠成祸端。

就好似当年初见,他枯坐花海三万年,执意要救她离开,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就是在封印割破他龙体第九千九百九十七次时,她不顾身上的封印,不顾赤冥的拦住,一意孤行地随他而去。

只一步,便是万劫不复。

她本是寿数无涯,却在心动一霎,牵手一刹,尽数崩塌。

当年埋下的祸根,蓬勃发芽,如今终于长成,足够动摇整个青冥九州。

画心着实沉思得投入,就连君逸的指尖已经解开了她的外衫都未察觉。

待回过神来,胸前层层叠叠的衣襟已经敞开,羞得她脑袋充血,差点两眼一瞪晕乎过去。

想挣扎却软了手脚,抵抗不住他的力气,她只好反客为主,舒臂勾住他的脖颈,嘴角弯起一弧挑衅的笑意,“怎么,神君是想不顾身份体统,跟一个男妓争着做本座的男宠吗?”

君逸的动作一滞。

画心将唇角挑得更高,“可惜,你的技术跟他比起来,可真是差远了,丝毫都没有愉悦到本座。”

闻言,君逸眼底霎时皱起层层波澜,按住她的手腕,滚烫的唇便落了下去,星星点点吞噬着她的理智,一寸寸直烫到她心里去。

4你在威胁本座?

“神君既知行兵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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