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

容情伸手,随便取了一只瓷瓶,攥在手里,然后一双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唐安,对他嘱咐道:“这里面装的,不管是治什么的,你只需记得,待会到了外面,咬死是会让人昏睡的药即可!”

唐安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跟自己四目相对的女人,忽地便笑了起来,以只有他们两人可以听到是声量说道:“你是容情!”

闻言,容情握着瓷瓶的手,蓦地便是一僵!

不等她反应过来,唐安便伸手捧住了她的脸,然后快速在她的额头上,烙印下一吻,然后眸光灼灼道:“你是容情!是我的容情!”

容情做梦都没有想到,唐安会忽然亲她!

隐藏在那张属于赤影的脸下的,她自己的脸,腾地一下便如火烧一般,红了起来!

也不知气的,还是羞的,她几乎是瞬间,便紧紧抿起了唇角,然后压抑着怒气,沉声怒视着唐安:“你发什么疯?”

“我是疯了!我是真的疯了!”

天知道,过去这阵子,唐安是真的要疯了。

他以为,他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了。

他以为,他再也见不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了!

因此,白日里他才敢那样跟墨影呛声!

但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在他呛过墨影,劫后余生之后,在他睡醒了一觉之后,他心爱的姑娘,竟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倏地抬手,掐了把自己的脸,在那疼意,清晰的传到脑海之时,他不停的嘟囔着:“这不是梦!不是梦!”

语落,他眉眼含笑,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去了!

容情将唐安傻不愣登的举动,看在眼里,忍不住朝天上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今儿跟墨影呛声的时候,我还觉得,你还挺有男子气概的,怎么这才没多长时间,就变傻了呢?”

说着话,她的嘴角,抑制不住的,微微翘了起来,然后伸手拍了下唐安的额头,沉声催促道:“别傻不愣登了,王爷让你跟我一起去搜查顾筠之的寝帐,赶紧起来跟上!”

语落,她转身向外。

是以,唐安并没有看到,她为了压制,那不受控制而微微弯起的嘴角,将红唇紧抿成了一道直线的样子!

“唉?”

唐安看着容情头也不回的往外走,连忙掀起被子起了身:“你刚才说王爷醒了是怎么回事?我每日给王爷诊脉,他好像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啊!”

——

容情跟唐安一起去搜顾筠之的住处,不过是走个过场!

顾筠之的寝帐搜查完毕之时,唐安也已然从容情口中,了解了事情的大概!

在得知萧慕云已经被送出了叛军大营,如今身在叛军大营的那个人乃是萧玄宸时,他心里不禁暗暗一惊!

时候不长,待装模作样的,将顾筠之的住处,搜查了一遍之后,唐安便跟着容情,一起回到了萧慕云的寝帐。

彼时,萧慕云寝帐的帐帘,仍旧敞开着。

帐外,早前便聚集于此的那些将军,也一个都没有离开!

远远的,看着容情和唐安,由远及近,众人皆都眸色一亮!

寝帐中,萧玄宸于主位正襟而坐!

在得知容情和唐安已然抽查完顾筠之的寝帐之后,他直接命容安,将两人传了进去。

须臾,容情和唐安,一起进了寝帐。

两人在行礼之后,容情将手里的药瓶,双手呈上,然后以帐外众人,都足以听到的嗓音,高声喊道:“启禀王爷,此物乃是属下在顾筠之的寝帐寻的,唐太医已经瞧过,直道此物无色无味,人若服之,脉象不显,却会令人昏迷不醒!”

容情此言一出,帐外嗡的一声,瞬间便乱成了一锅粥!

萧玄宸不着痕迹的,朝着帐外望了一眼,随后紧握着茶盏,似是正在隐忍着盛怒一般,沉声问着唐安:“赤影所言,可是真的?”

“回王爷的话!”

唐安朝着萧玄宸揖手,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那药瓶里面的药,在下已经仔细看过,赤影大人说的都是真的!”

“混账!”

萧玄宸看了唐安一眼,然后陡地扬手,将手里的茶盏,猛地便摔了出去,紧咬着牙关怒吼道:“顾筠之——”

容安见状,眸光闪烁了下,连忙单膝跪地,高声喊道:“王爷明鉴,顾筠之蛊惑属下,从属下手中,窃取兵权不说,竟然还胆大包天,给您下药!此字,狼子野心,其心当诛!”

唐安看了容安一眼,也连忙附和道:“墨影大人所言极是!”

很快,容情也跟着跪下身来:“顾筠之其人,狼子野心,意图谋害王爷,窃取兵权,人人得而诛之!”

随着墨影、唐安和赤影的高喊,帐外的各路将军,很快也齐声附和响应:“顾筠之狼子野心,其心当诛!”

闻声,跪在寝帐外的顾大,不禁浑身打颤,体弱筛糠!

他知道!

完了!

他家主子这下完了!

而他,也要完了!

果然,很快便见容安,从寝帐里出来,然后伸手提了他的衣领,对身边的暗卫命令道:“这厮一定知道,他家主子将那两万人马,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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