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风原是个好名字。

如沐清风!

现在,沐清风有没有如沐清风的感觉不知道。

满脸沐浴着咖啡是什么感觉倒是知道了!

沐清风甩甩脸上的咖啡渍,深如寒潭的眼睛里满是厌恶和不屑。

“你真是让人恶心!”

“你!”苟如玉气的脸色发白。

伸手指着沐清风的后背骂道,“你个杀千刀的,我诅咒你吃方便面永远没有调料包,你喜欢的女孩都不喜欢你!”

苟如玉说完,叉着腰大口喘气。

沐清风的背僵硬了一下,然后又往门外走去。

有几个服务员递纸巾给他,他看也不看一眼。

等到沐清风走出咖啡厅,有两个胆子大些的服务员走到吧台前,“老板,他是谁啊!你干嘛生这么大的气?”

苟如玉撩了撩凌乱的头发,露出一个美艳动人的笑,“他,是个人渣。”

沐清风拿起车上的纸巾擦擦了擦自己的脸上的咖啡渍。

“真是个疯女人!”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她了。

谭佳人好容易将猫洗干净澡。

不会游泳的小动物都一样,哪怕再是洗习惯的,对于水还是带着一种本能的惧怕。

在给千纸鹤洗澡的时候,哪怕谭佳人再怎么耐心的哄它,它还是抖了谭佳人一身的水。

谭佳人找了个吹风机给它吹干。

洗澡和吹毛发的时候都特意避开了它那只受伤的腿。

“真是可怜。明天我带你去看医生好不好?”

柴少安裹着谭佳人给他买的浴巾,拿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越想越不对!

万一那只猫是公的呢?

看它那个色样,一定是公的。

不行,还是不能让那只色鬼在佳人的房间里睡!

万一,万一,它跳到佳人的床上去怎么办?

柴少安越想越不安。

甚至还没来得及打定主意,他的脚已经往谭佳人的房间走去了。

谭佳人只是掩上了房门,柴少安轻轻一推就开了。

只见那只猫大爷正躺在佳人的床上,一脸享受的模样。

佳人正拿着吹风机轻轻的吹它身上还没完干的毛。

长发倾泻而下,嘴角含笑,眉眼低垂。

可是这样的温柔,却是给一只猫的!

“咳咳咳咳。”柴少安假装咳嗽几声,倚在门框上。

他这么大一个人,发出这么带着强烈抗议的声音。

她总不能当没没看见,没听见吧?

谭佳人抬起头看了一眼,又继续吹她的猫去了。

遭受到忽视的柴少安干脆走了进来,坐到床旁边的沙发上。

“那个,佳人啊,臭,不是,我是说千纸鹤晚上在谁的房间里睡啊?”

谭佳人抬起头,诧异的看了柴少安一眼。

“当然是在我房间里睡啦!”

果然!

柴少安捂着受伤的小心脏,挪的离谭佳人近了点。

“对了,你还没看,千纸鹤是公的还是母的呢!”

千纸鹤用肚皮拱了拱谭佳人的手。

“这个,是公是母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啊!

“呃,”柴少安有些词穷,“我只是好奇。你想一下,如果你要给千纸鹤买衣服的话,必须要知道性别才行,对吧?”

柴少安终于找出一个理由。

“你说的对。”

谭佳人拨下吹风机,拿起手机,“我马上给它买件衣服。”

柴少安差点从沙发上摔下来。

重点根本不是这个好吗?

不过,看谭佳人心扑在给千纸鹤买衣服上,柴少安趁机抬起千纸鹤的腿。

还好,是母的!

千纸鹤不安的叫了一声,伸腿蹬开了柴少安的手。

“你干嘛?”谭佳人一边安抚千纸鹤,一边疑惑的问道。

“哦,我想看看千纸鹤的伤。”

“她的腿伤蛮严重的,明天我带它去宠物医院看一下。”

谭佳人心疼的道。

千纸鹤将整个身体软软的靠在谭佳人的身边,还不断的用头去蹭谭佳人的大腿。

柴少安只看了一眼,就马上移开了目光。

他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这只猫从窗户丢出去。

母的就能蹭大腿了吗?

母的就能这么色了吗?

“我跟你一起去!”

柴少安说道,他必须时刻监视着这只猫,以免它不时的占佳人的便宜。

柴少安本来想开自己的车去。

谭佳人打开车门又关上。

“还是开我的车过去吧!”

克莱斯勒动力十足,可是驾驶时的乘坐体验就不那么好了。

柴少安不解其意,“为什么?”

“千纸鹤的腿受伤了,我怕路上再磕磕碰碰撞伤了它。”

“好吧!”

经过兽医的检查断定,千纸鹤的腿是被人用重物打伤的。

好在没有伤到筋骨,兽医给千纸鹤放了药,再包扎好。

谭佳人抱着千纸鹤走出宠物医院,“也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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