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却说贾珍红眼病发作,借了赏梅花的由头约见贾琏,想要在香皂之事上,分一杯羹!眼见贾琏谈不拢,又不甘心放弃,舍了这泼天的富贵,于是便趁着贾琏佯醉之际,逼秦可卿为的饵,施展美人之计,想要引诱贾琏落入他的套中,介时把柄在手,由不得贾琏不从。他自诩为妙计,为此甚至不惜搭上自家儿媳妇的清名,再结合关门放狗,翁中捉鳖之策,自以为得计,必然万无一失,手到擒来。

却不想强中更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贾琏将计就计,不仅咬了钩,而且吃干净了钩上的鱼饵。却没有给贾珍这个自以为是的钓鱼人,收竿反映的时间!

就在他耐不住想要冲进去的时候,贾琏反而先推开了房门,和秦可卿衣冠整齐地走了出来,根本不像有过什么。哪里不知道贾琏根本没醉,是在借机回避他,而且也就前脚后脚的事,尚且不及做些什么,还很自然的跟他打招呼,后面的秦可卿也神色如常。贾珍自然不认为能发生什么,也就没了开炮拿捏的借口。

说他擅自闯入侄媳妇的房间?对不起,贾琏不是正跟你在园中梅亭喝酒吗?吃醉了便是你叫人扶过来的,你这不是后脚就到了吗?我而且我又怎么会知道这里是侄媳妇的房间,不是你们带我来的吗?

所以只要贾珍没抓到贾琏对秦可卿意图不轨做坏事现场,自然是奈何不得贾琏的。

而且为了保住颜面,不让贾琏察觉异常,还得笑脸相迎,装作糊涂,否则,是个人都知道他打什么主意,把醉酒的兄弟,弄到自家儿媳妇的房中,然后后脚就跟了上来,这明显是有预谋的,这事一旦传出去,贾琏名声固然不好听,但贾珍可就彻底成了过街老鼠了!而且彻底逼急了贾琏,万一他闹到皇帝面前,大家都讨不了好!毕竟他觊觎香皂之事,本就有虎口夺食之嫌,而且秦可卿身份特殊,若是设计事情败露,贾珍就彻底凉了!

到了如今这地步,贾珍再不甘心,也只得放弃,狠狠的瞪了一眼贾琏身后的秦可卿,看着也是个玲珑的人,拒绝老子的时候,一套一套的,真用到她的时候,也是个不中用的东西。

看着贾琏走出来,贾珍也只能悻悻的问道:“琏兄弟不是喝醉了吗?我还想来看看你,倒不想你却这么快就醒了。”

贾琏道:“也是兄弟不中用,几杯酒下肚,便也迷迷惶惶,就在刚才侄媳妇儿引我休息的时候,那廊上吹了一阵风,酒便立时醒了几分,又跌跌撞撞闯入了那屋内,自有一股香气袭来,不一会儿便头脑清明,方才发现是误入了此屋之内,想来必是府中女眷居所,都是小弟孟浪了,还请珍大哥见谅!你也不要怪蓉哥媳妇,都是这贪杯误事,看来是喝不得了,小弟还是早早回去便好,就不与珍大哥添麻烦了,园中景色甚美,果然叫人流连忘返,小弟改日还来,珍大哥不要怪我唐突才好!

临走之际,还运起暗劲,装作亲切不在意的拍了拍贾珍的肩膀,然后趁机抽身而去,留下贾珍在风中凌乱,然后觉着浑身一颤,小腹隐隐有疼痛之感,贾珍也没有在意,以为不过是饮酒之后又被气急,然后吹了风,风寒入体,所以身体不适,问题不大!恶狠狠的看了儿媳妇一眼,愤愤回主屋去了。随后,秦可卿又满怀心事的,也回了自己屋内,躺在榻上,回忆起刚刚经历的一幕幕,如梦如幻,若不是,那落红的手帕,还在那坏人手里面,秦可卿都感觉像是在做梦!贾琏这一走,也勾走了某人的一颗心。

该交代的,都在空间之中,与秦可卿交代过了,从今以后,这个别人家有名无实的媳妇,就是他琏二爷有实无名的可人,又岂能让他人惦记和染指,所以他刚才那一拍,不动声色的扰乱了贾珍体内的肾气运行,那股真气郁结肾经,又冲击会脉,今夜过后,不用三五日,这贾珍也就彻底废了!到时候他也是有心无力了,就算是吃药也不行,而且吃药还会起反效,一不小心,扰乱体内平衡,死的更快!这密宗护体神功,果然妙用无穷!

走出宁国府,进了紧身上的衣服,上了车,贾琏自空间中拿出了那一方(红梅点点)的绣帕,迹已经干了,这代表着一位少女,逝去的青春!

又一刻钟,贾琏便回到了荣国府,依旧从西侧角门而入,不一会儿便回到了自己的小院。整理了一下衣冠,面不改色的走了进去,屋内只有平儿在,王熙凤去给老太太请晚安了!对于王熙凤而言,面对贾母,晨省昏定,自然是一日不敢忘记!这可是她在内宅之争中在最大的靠山,岂能怠慢?

贾琏今日也着实有些乏了,与平儿交代了几句,等一下就是奶奶来了,也不要打扰,有天大的事,也等他睡醒了说,平儿应了,伺候洗漱之后,歪在那鸳鸯软榻上,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得过去。

刚睡了没一块儿,贾琏便做起了一个梦。只见一个与秦可卿极为相似的人,出现在他梦里。也不说话,引着他于山径石桥中行了一段九曲路,一路之上,那山光野景也是怡人!隐隐有些仙家气派。

贾琏心下一紧,结合前事,便想到有可能是那太虚幻境入梦来了,贾琏不动声色,竟随至一所在。有石牌坊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乃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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