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秋日和熙的暖阳,楚云珊看清了,来者正是皇莆紫仙,在朝堂上大胆怼皇莆景瑞的那个女子,皇莆紫仙下朝之后,换回了她平时穿的常服。

皇莆紫仙的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一举一动都似在舞蹈,长发直垂脚踝,解下头发,青丝随风舞动,发出清香,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她身着一袭白衣委地,上锈蝴蝶暗纹,一头青丝用蝴蝶流苏浅浅倌起,额间一夜明珠雕成的蝴蝶,散出淡淡光芒,峨眉淡扫,面上不施粉黛,却仍然掩不住绝色容颜,颈间戴着一串水晶项链,愈发称得锁骨清冽,腕上白玉镯衬出如雪肌肤,脚上一双鎏金鞋用宝石装饰着,美目流转,恍若黑暗中丢失了呼吸的苍白蝴蝶,神情淡漠,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面无表情的脸上安静地注视着眼前的惠妃。

一听到这话的惠妃心底一惊,慌忙放开了楚云珊的脖子,看向皇莆紫仙,向她福了福身,故作镇静地说道:“没干什么啊!臣妾这是在跟宠儿猫闹着玩呢!臣妾参见公主殿下。”

皇莆紫仙公主殿下淡漠地看了惠妃一眼,并没有说平身这句话,而是让惠妃就这么半蹲着身子,随后她面无表情地掠过惠妃身旁,俯下身子把待在原地的宠儿猫抱在怀里,双眼触及到楚云珊那双澄澈的眼眸时,唇畔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那笑意如同烟花般飘渺虚无而绚烂,却只保持了一瞬,抬起手摸了摸楚云珊柔软的皮毛,随后她的目光转向惠妃,冷冷地说道:“惠姨娘,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大胆,连皇兄身边的宠儿猫也敢动。”

惠妃的眼里掠过一抹惊慌,但她很快便恢复了平静,她看了皇莆紫仙一眼,艰难地保持着福身的姿态,故作镇静地说道:“口说无凭,紫仙公主殿下又有何证据断定是臣妾动宠儿猫的,刚才臣妾只是跟宠儿猫玩耍罢了,还望紫仙公主殿下不要介意。”

听到这话,皇莆紫仙公主微微一怔,面无表情地指着云珊脖子上的一大块印子,冷声说道:“敢问惠姨娘,宠儿猫身上的这块印子,您又该作何解释呢?”

“紫仙公主殿下未免也太草率了吧!仅凭一块印子就断定是臣妾所为,那臣妾敢问公主殿下,之前臣妾的安舅舅的头上被从天而降的瓦片砸到流血,那臣妾是不是就可以断定那从天而降的瓦片就是宠儿猫弄的呢?还有,怎么说臣妾也是你名义上的嫂子,您用这样的态度对臣妾说话,不觉得有损陛下的威仪吗?”惠妃脸色严肃地看了紫仙公主一眼,一板一眼地教训道。

“不觉得,平身吧!不受宠的惠姨娘。”皇莆紫仙冷冷地看了惠妃一眼,故意把不受宠这三个字说得大声,听得惠妃脸色铁青,恨不得一巴掌打过去,但碍于皇莆紫仙是皇莆景瑞最受宠的皇妹,惠妃也不好当面发作。

“你……”惠妃的脸色跟锅底一样黑,被紫仙公主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随后惠妃像想起什么似的,嗤笑着看了皇莆紫仙一眼,冷冷地说道:“再怎么受宠又如何。自己爱的人不也跟一个青楼姑娘走了,堂堂公主竟然连青楼姑娘都比不上,真搞不懂有些人有什么好清高的。”

听到这话,皇莆紫仙的眸底渐冷,她冷冷地看了惠妃一眼,反唇相讥道:“总好过有些人孤独寂寞,从未被人捧在手掌心疼爱和在意过。”

惠妃再次被皇莆紫仙的话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恨恨地看了皇莆紫仙一眼,抬起脚步欲走,一想到自己差点遭到惠妃的毒手,提前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楚云珊就气得牙痒痒的,她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惠妃这个坏女人,恨不得抬起锋利的爪子,像对待肥猫一样,直接往她脸上招呼。

就在她咬牙之际,一阵清冷的男声从不远处传来:“惠妃,你也太不把孤放在眼里了吧!你和安总管三番五次地坑害孤的宠儿猫,真以为孤对此事毫不知情吗?”皇莆景瑞隐忍着心底越烧越旺的怒火,冷着声音说道。

“臣妾不敢,而且臣妾和安总管对陛下是绝对忠诚的,绝不会有二心,而且陛下您又没亲眼看过臣妾和安总管害你的宠儿猫,仅凭紫仙公主殿下和其他人的片面之词,陛下凭什么断定臣妾和安总管坑害您的宠儿猫呢?”惠妃看了皇莆景瑞一眼,大言不惭地说道。

皇莆景瑞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又不好再说什么,他冷冷地剜了惠妃一眼,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惠妃,你先退下吧!”

“是,臣妾先行告退。”说着还不忘得意地瞟了楚云珊一眼,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看到她眼里的嘲讽,云珊的肺都要气炸了,胸口在剧烈地上下起伏,于是乎,楚云珊轻轻地睁开紫仙公主的手,从她怀里挣脱出来,然后不顾身后紫仙公主与皇莆景瑞焦急地呼喊,向没走多远的惠妃扑去,惠妃躲避不及,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向她袭来,她还来不及防备,便被宠儿猫按倒在地,楚云珊凶狠地看着眼前的惠妃,抬起尖利的爪子便向她脸上抓去,“啊”一声尖叫从惠妃的口中溢出,她伸出手去,在空中乱抓,却抓不到灵巧的宠儿猫。

楚云珊一边躲避着惠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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