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啊”吴申长叹了口气。

一提到练武,吴申就想起了在大唐世界,跟他分别的徒弟林平之,也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破碎?

缓缓起身,吴申走出草庐,来到屋外空地,葛郎也跟着他走了出来。

吴申身着白月袍,背手伫立,望着前方流淌着的江水,伸出一根纤纤玉指,对着水面划去,只见一道水流,从水中射出,随着吴申手指而摆动。

一道、两道、三道,越来越多的水流汇聚,形成水柱,在空中变幻着形态,头,脚,爪子,胡须,像被人雕刻上去的一样,栩栩如生、活灵活现。

“这,这是龙!”

即使是从未见过真龙的葛郎,也能一眼认出这“怪物”。

“水龙”

吴申纠正了他的用词,说罢,吴申慢慢飘起,在葛郎惊讶的目光下,站在了那水龙之上。

“昂!”

待吴申轻触水龙后,水龙带着吴申腾飞起来,在天空中盘旋了几圈,才落回水面。

吴申从龙背上越下,那龙,又重新变回成水,顺着河道,流向远方。

“怎么样,这可不是武功,况且,我也不会武功”吴申对面前的葛郎说道。

这话可不是诓他,这水龙是吴申用神识塑造出来的,一般武者可做不到这一点。

葛郎疑惑“不是武?”

“是道”吴申答道。

“夫道,有情有信,无为无形可传而不可受,可得而不可见自本自根,未有天地,自古以固存神鬼神帝,生天生地在太极之先而不为高,在六极之下而不为深,先天地生而不为久,长于上古而不为老”

“懂否?”

葛郎摇摇头,回道“不懂”

吴申哂之,冲他摆摆手,示意他回去,自己,也朝着草庐走去。

“先生等等”

葛郎见吴申欲离去,急忙开口。

吴申转头道,“何事?”

“其实,先生教我修道也是可以的”

吴申摇摇头“阿郎啊,道重缘分,就像练武,孩提时没打基础,成人后再练事倍功半,道这种东西,可遇不可求”

“阿郎,先生问你,你想跟先生学这些,只是为了让你娘亲过得更好吗?要是这样,先生可以为你出出主意,不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葛郎听后,许久才回道“先生,我想变强,那天晚上,要不是先生您出手,恐怕就……”

变强,变强,自己做了这么多,是不是也是为了变强?吴申想着,默默不语。

力量会蒙蔽人的双眼,尤其是在迷失本心的时候,是人追求力量,而我,又在追求什么呢?

葛郎话音渐落,而吴申还在沉思之中,见到先生正在思考,葛郎小心翼翼的蹲坐在一旁土块上,生怕惊扰了先生的感悟。

“求心,说白了还是求道,以心为道,以道明心”吴申心中方向明了不已。

吴申教导着“对,你说的不错,不过有一点,力量绝不是根本”

天边的云霞,渐渐被夕阳染红,河中波光粼粼,倒映着红云,更有黄莺,从树林上空飞过,清脆的鸟鸣、潺潺的溪水声,奏响黄昏。

“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

葛郎眼中的吴申,仿佛成为了这片天地。

“回村吧,时间不早了,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吴申上前拍拍葛郎的肩膀道。

“嗯,先生”

葛郎忽然想到了什么,“先生,小时候,娘亲对我说过,我们祖上也有人是修道的”

一听这,吴申来了兴趣,随口一说“谁啊?不会是葛长庚吧”

“好像不是”

葛郎挠挠头,苦想了一会又道“好像叫白玉蟾”

“白玉蟾!那就是葛长庚”

吴申没有想到,这葛郎竟会是葛长庚的后人。葛长庚是金丹派南五祖之一,师从陈泥丸真人,吴申所修的金丹之法,跟其颇有渊源。

话说到这里,不得不提一句,在吴申观看道经中诸多功法后,发现那里的功法大多是原本存在的,也就是说,道经把个个世界的功法“抽取”出来,送到吴申面前。

吴申的金丹九转之法,就是他将几篇金丹之法,融汇后得到的精华部分。

“对了,先生,娘亲还跟我提过,祖上曾传下来一些东西,不知先生可感兴趣?”葛郎道。

“莫非是那个?”吴申想到一种可能。

葛郎见吴申这么感兴趣,迫不及待的说道“好像是一幅画,先生,我这就回去拿过来让您看看”

说完,葛郎一溜烟冲回村子里。

没多久,葛郎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空空如也。“不好了,先生,娘亲说,那幅画,前天给柱子叔拿去卖到镇子上了,他现在人都没回来呢”

“镇子上?葛郎,先生去一趟就回来,你先回去吧”

吴申说完,御使神识,凌空飞起,飞向十几里开外的镇子。

“嗯,找到了”

不到一炷香时间,吴申就到达了目的地,接着展开神识搜索起来,别说是一个大活人,就连一只苍蝇也躲不过吴申的搜索。

吴申立马锁定了葛柱的位置。

“飘香阁,怎么饭店都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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