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钻都行。”
陆老残怔了一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直接就朝着那青年的胯下钻去。
陆野的脸色变得很难堪。
胯下之辱吗?
自己纵然好脾气,也不是容易热血上头的小青年,但被逼到这份儿上,也就顾不了许多了。
陆野一把抓住了陆老残,硬生生的把他拽起来,闷哼了一声,正要挥拳朝着那青年打去,却忽然被一个肥胖的身影挡住了。
“哎呦,赵集,你这么喜欢让人钻裤裆的?要不,你六婶儿我钻一下吧?”六婶儿挡在陆野面前,面对着那青年。
那被六婶儿唤作赵集的青年,愣了一下,赶紧挤出了一丝笑脸。“六婶儿说笑话了,我哪敢让您……”
“滚蛋!再不滚,信不信我让你爹打断你的狗腿?!”六婶儿气势汹汹的骂了起来,“真是有爹生没娘教的狗东西!你爹在烟霞门中修真,没工夫管你,你娘是干什么吃的?!小时候还挺讨人喜欢的,怎么越长越混账!”
六婶儿骂的凶狠,那赵集一看势头不对,赶紧带着一帮小弟灰溜溜的跑了。
“X你娘的!”六婶儿骂了一句粗话,喘了口气,才转身看看陆野,又看向陆老残,依旧骂道,“你个死哑巴!没事儿带着儿子、媳妇回家生孙子去,跑出来作死呢?有这种热闹,他赵集能不来吗?那就是个喜欢欺负人的混账杂碎!下次再让你钻裤裆,看有没有人管你!”
陆老残老脸通红,拉扯了一下陆野,抓着他匆匆钻出了人群。
陆野心里依然窝着火,可却也无可奈何。从六婶儿的话里,不难听出来,那赵集的老爹,是修真者。修真者一般都是自幼就开始修真,儿子都这么大了,那赵集的老子的修为,显然不低。
自己惹不起。
一路无话,回到家中。
陆野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陆老残,深吸了一口气,道,“爹……没事儿。”
陆老残听得陆野的话,身子僵硬了一下,最终只是闷哼了一声,进了自己的房间里,关上了房门。
林再微微拧眉,心里不住冷笑。
修真界?
呵……
还不是跟魔域一样,弱肉强食的地方罢了。
探花郎啊探花郎,当年的你是何等嚣张!如今竟然这般窝囊!老爹被人辱骂钻裤裆也就算了,媳妇都能被人当面调戏……
呃……
作死的东西!敢调戏本尊!等死吧你!
再看陆野,林再心中又气又瞧不起。
连自己媳妇被欺负了都不敢拼命的家伙!真不是个男人!
林再心中波澜肆起,脸上却洋溢着可怜兮兮的表情,看着陆野,低声道,“夫君,先忍一忍!我们好好修真。等恢复巅峰,就再也不受这种窝囊气了。”
林再的表演很到位,但陆野明白这家伙就是在演戏。所以,她的安慰,实在是没什么用处。
回到房间里,陆野收拾了心情,修炼了一会儿,之后仰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皎洁的月色。陆老残要钻赵集裤裆、赵集调戏林再的一幕幕,不断的浮现在脑海中。
忽然想起了在那个虚构的世界里的一个叫仓颉嘉措的诗人写出的一句诗:那一瞬,我飞升成仙,不为长生,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
一场大戏,热热闹闹的唱着。
赵允不喜欢这种热闹,一个人坐在妹夫陆三儿家的二楼阳台上看星星。戏子嘹亮的嗓子,穿破了黑夜,远远的传来。
唉……
赵允不禁叹了一口气。
“舅舅叹气作甚?”陆媛凤显然也不大喜欢这样的热闹,此刻正站在楼下,仰脸看着赵允。言毕,飞身而起,稳稳的落在了阳台上。
赵允道,“这份喧嚣的安逸,不知还能延续多久。沉寂了千年的魔族,忽然有了动静,怕是……”
“舅舅多虑了,魔域通道早已关闭,纵然有些许魔族余孽想要作乱,又能掀起多大风浪?”陆媛凤道。
“希望如此吧。”赵允说道,“媛凤,在落烟宗还习惯吗?”
陆媛凤听得此问,不由苦笑,“大宗门,自有大宗门的苦处。”
“说来听听。”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门派中的琐事,不知不觉间,竟然已至深夜。
眼看着时间不早,赵允正要回到客房歇息,眉头却是忽然一拧。
但见夜色之中,一道流光激射而来。
赵允心念一动,掐动灵诀,伸手去拦。
那流光倏地落进了赵允手中。
是一只纸折的千纸鹤。
对于金丹以下的修真者,没有千里传音的本事,飞鹤传书就成了最常用的手段。
赵允展开纸鹤,看了一眼,眉头渐渐深锁。
待他看完,那张纸也就呼的一下,化成了飞灰。
“怎么?”陆媛凤问道。
赵允道,“赤剑门的弟子,在落烟山脉中的一处山涧之地,发现了魔族余孽。一人身死,一人侥幸逃生。逃生之人赶去了石头镇赤剑门的法宝铺子报信。现如今,赤剑门已经通知了落烟山脉的各大宗门。我烟霞门门主招我回驻地,商议斩杀此魔族事宜。”
陆媛凤绣眉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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