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面厢房是整个住所最大的房间,这些年一直都房门紧锁,甚至江里南都没进去过,那里放着的都是江郎遗物。自打江里南记事起,那间房一直都是禁地。

“娘,我们现在房间不是够住吗?”江里南狐疑问道。

鸩翎轻声叹气,扶着外衣小心起身,站稳脚后转身对江里南说道:“姐姐离家那么些年,在外面不知受了多少苦。若有一天回来也好有个地方歇息。”

“娘!”

“你知道为什么那间房一直锁着吗?是娘害怕,娘这些年来都不敢面对那间房,每当看到房门打开,总能看到过去的种种,包括你姐姐、你父亲。”

顿首:“巧巧以前就喜欢坐在那西房门槛,看着爹爹在院里舞剑……”

此时过往记忆就像柔和的溪水流过,又像是澎湃的洪水冲击着鸩翎的脑海,她多想这些年的隐藏在心里的话都说出来。

看向哭成泪人的母亲,江里南笑中带泪紧握鸩翎双手,凝神倾听过往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