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落下一道声音,很轻却又很有力:“你做的很多了,染染,得你倾心,是我一生最大的荣幸。”
、
“住手!”
“你们在干什么?”
阴暗的囚室内,因为潮湿,墙壁结起了一层层黑色的霉点,地面肮脏又凌乱,已经被血迹沾染的看不出原来的颜色,灯光暗黄,明明灭灭地闪着,将正在牢笼中挣扎的人的影子拉的凄凉。
一个个大小不一的笼子随意摆放着,像关着畜生一般大门锁死,锁链一脱到尾,最终被定在正中心的一个穹顶上。
笼子里的毒人发出痛苦的嘶吼,随着动作剧烈挣扎,锁链被拉动的哗哗作响。
外面却传着几个人看热闹畅快淋漓的大笑。
突然两道声音响起,外面的人笑声顿住,朝声源处看过去,待看清来人后,不在意地撇了撇眼,其中一人浑不吝地说道:“二哥你来了,这帮人不听话,我这不略施小惩吗?”
薛岭,血煞堡四毒主之一,位列第二。
薛岭大步上前,一把夺过血刹手中青油油的试剂管,看着一个个好生生的人被折磨的五神尽失,生不如死的模样,眸中复杂。
他看向血刹,一个字一个字挤出齿间:“这些人都是神主钦定要留着的,一旦有什么闪失,你担得起责任吗?!”
血刹,血煞堡四毒主之一,位列第三,曾培养出一个最有潜力的711·毒人,却被其趁其不备跑了出去,以死亡告终。
血刹哈哈大笑了两声,眸中闪动着疯狂的光:“二哥,你多虑了,我就是想看他生不如死,然后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最后一秒再给他用解药,哈哈哈,想想都觉着很爽。”
“血刹,我在警告你一句,这里的人你都不能动!”
“人?”
血刹好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笑地张狂,下一秒,他神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眸光像条毒蛇一般,正吐着蛇信子:“二哥,你再好好他们,你说他们是人?哈哈哈,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这么天真?”
“在血煞堡,就算是条狗,那也是被喂过毒的,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
的确,血煞堡上上下下众人,没有一个人是没有吃过毒的,只有薛岭,是最干净的,没有被喂过任何毒药。
因为薛岭是副神主的亲弟弟,且曾经为了救神主险些丧命,可是身体却落下了病根。
神主因此下令,薛岭不用服用毒药。
饶是如此,仍是遭到了不少人的反对,结果在神主的铁血手腕下没了声。
血煞堡一位神主、一位副神主,再然后就是四位毒主。
众人心里明镜似的,惹了谁都不能惹薛岭,这可是直接得罪了两大神。
血刹也是最近遭到了神主的批评,心情不好,再加上灌了不少酒,口不择言,将心里早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都是兄弟,我也不想把话说的太明白,你别计较,我累了,先回去了。”
血刹说着,将解药掏了出来,塞到薛岭的手里:“这是解药,记得喂给他。”
薛岭目光有些愣怔,昏黄的灯光将血刹的影子拉的很长,在这一刻,薛岭却感觉他好像从来没真正认识过血刹一样。
………
“怎么样?”
“盯着的影子说,手术初步阶段很顺利。”
“怎么说?”
不应该直接死在手术室?
“具体不知道,我们的人进不去,里面发生什么不太清楚,但是人被推出来的时候还有气。”
“而且穆景辞并没有失控。”
“废物!一点小事都做不好。”
“记得把那些人秘密处理了。”
“是!”
………
穆景辞掖了掖唐菀玥的被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抬脚走出屋子。
院长办公室。
王轩面前摆了好几张身体报告单,他左看看,右看看,眸中一会儿纠结,一会儿不解,一会儿又振奋。
穆景辞刚推门进来的时候,他抽出眼睛看了那么一下,顿时发出了内心的欢喜:“穆哥!我去,这个云朵是真的厉害,冷叔身体指标一切正常,而且还有转好的架势!”
穆景辞面无表情地瞥了他一眼,走过去,翻了两张报告单,没找到自己想看的,他皱起了眉:“云朵的呢?”
“啊?”
王轩有点傻眼:“云朵的报告单不是我守着啊。”
闻言,穆景辞眯了眯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踹过去一脚,声音阴森森的:“染染流了那么多血,你居然不亲自盯着?”
王轩疼的嘶哀了一声,顾不得揉腿,一头雾水问道:“染染?”
“不是,她跟云朵有什么关系啊?”
穆景辞用跟看二缺一样的眼神看着王轩,“她是唐菀玥。”
“嫂子?!”
王轩脱口而出,惊诧不已。
“嫂子不是倾城集团老总吗,怎么又跟云朵扯上关系了?!!”
王轩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
穆景辞指尖敲了敲桌子,言语中带着一抹自己都未察觉到的骄傲自豪:“没错!她既是倾城集团首席执行官,也是云朵。”
“我giao!”
王轩被这个消息惊的一蹦“三尺高”。
“嫂子也太牛批了!”
他喃喃道,“不行,我得去看大佬一面,做手术的时候戴着帽子口罩的,我都没看清。”
王轩是个行动派,说着就要往外走,被穆景辞一把拉住了:“你去什么去,给我回来!染染已经睡下了。”
王轩失望地咂咂嘴:“行吧,那我明天再去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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