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参透天机。适才之语,皆是师尊所授。”

吴用闻言,心头方才安定。那罗真人成名以早,多少人想去参拜求得见仙缘不可得,居然会为自己参悟前程。看来,自己到时候也要随天王哥哥一道前去拜会一番了。一念及此,吴用当即也不再掩饰,轻叹道:

“道长超凡脱俗,却是逍遥。我等红尘中人,却终难逃烦扰。且不论天下大势,便只是教吴用寻一个安身立命之所,却也难比登天。去岁那梁山泊主王伦两次要招我上山,小可借故推拖了去,又无甚好去处。恰有天王哥哥在此,我便在此教书度日,倒也乐得清闲。”

“竟是如此。”

公孙胜闻言,点了点头,说道:“那梁山泊贫道亦有所耳闻,为首的王伦乃是个落第的秀才,外号白衣秀士。不过亦贫道观之,那梁山泊只得其时,未得其主”。

“道长所言不虚”,吴用点点头,深以为然:“江湖传言那王伦气量狭小,容不得人,故此小生才推托,不肯上他梁山。况且,王伦那厮霸占梁山泊,聚齐一两百人,却做得是那伤天害理的勾当,专门打劫过往客商。如此行径,小生不堪与之为伍!”

“说得好!”

闻言,那公孙胜一拍大腿,不禁称赞道:“加亮先生乃高洁之士,岂可与此辈为伍”。

“以贫道所见,那王伦荼毒人命,逆天而行,少则半年,多则一年,必受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