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寒茶,去了满腔热火。

这般之后,拈起枚覃人端上来的冰镇甜莓,牧遥才心平气和的将这六十年中发生的事,慢慢告诉了将离和子玉二人。

她道:“那夜你走后,我去鹭斋寻清光君,却见他身受重伤,我便去寻人帮忙,可不仅没有寻到你们,连范无救和必安哥也不见了。”

“清光君便生了气,说我们又赖账,又伤人,欠他太多,后来我们在孤云隐中等了好些日子,才等到范无救和必安哥回来。”

听到这里,将离不由出声打断:“这两位哥哥干嘛去了???”

子玉同疑,据他所知,那夜的谢必安不是刚刚得知他与范无救的旧怨么?竟还愿意与他同行?

对此,牧遥爱莫能助:“我后来也问过,必安哥说他们是去勾魂了,可你们说,好好的,他们去勾的哪门子魂?好容易来人间玩一趟,就这么闲不住?”

“再说了,你们是没见到他们回来时那副狼狈样子,尤其是范无救,跟从尸堆里爬出来似的,一身的血腥臭味。”

“这要真是去勾魂,那他得勾多少个才能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