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你激动什么!”

说罢又很是烦恼的朝子玉点了一下头,委屈道:“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但自那夜后,连续几日他都惶惶不安,也不睡觉,也不理人,就将自己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说到此处,牧遥抬眼看了一眼将离,神色微动,却最终什么也没做。

只道:“后来等到范无救和必安哥他们回了地府,周缺才稍微好些,至少肯开门见人了。”

“不过他的状态依旧不如从前,整个鬼三魂七魄就像丢了一半似的,呆呆的,一点神采也没有。就连我们成亲那日,我也总觉得他有些心不在焉。”

“可我每回问他,他又什么都不肯说。后来我就回了地府,本以为他过了六十年,不管心里有什么…也都好了。”

“却没想到,两日前我回来,南山先生告诉我,这六十年周缺也并没有怎么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