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少年（十） (1/2)

却在某天夜半忽然醒来像被命运叫醒了，它说你不能就这样过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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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有家人，尤其是孩子，他们需要一个安定的和平的生活。我们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孩子，还那么小，就丧命在战场上。将自己整条生命都贡献给战争。”

一群身着宇智波族服的人聚集在一间不算宽敞的屋子里。

现在是夜晚，但是屋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油灯。

周围人的面孔在随着灯光明明灭灭。

“斑大人的意思，是要拒绝结盟了。现在已经和千手一族以及羽衣一族决裂了。宇智波一族不像之前那么昌盛，新一代的孩子们活下来的很少……青年丧命也多，也许不久族里就只剩下壮年和老年人了……这样根本没有未来。”

“我们动摇不了斑大人的决定，以及那些战争派的决定，所以……”领头的人顿了顿，“现在的情况，要让双方都能如愿以偿的话，就只有分裂了。”

***

战国××年。

宇智波一族分裂，三长老带领大部分的宇智波族人与千手一族和羽衣一族结盟，共同建立了木叶村；剩下的宇智波族人和他们原族长宇智波斑，依旧是战争理念，和千手羽衣一族及其他家族对立。

因为在外的这个宇智波一族人丁稀少，其他各大家族的人自然也是挑软柿子，尽管他们的族长宇智波斑是很厉害，但他只是一个人的战斗。

多次对战过后，本就人数稀少的战争派宇智波还剩下不到十个人，还都是非骨干的普通忍者。

“喜闻乐见。”凌风盘着二郎腿坐在桌子上。

宇智波斑面无表情的看着下面的人。

“对不起……族长……但是……”下面跪着的宇智波人结结巴巴的说，“但是这样下去根本就成不了一个家族……我觉得还是加入木叶和那里的宇智波合并比较好……”

周围跪着的人也都抬起头，他们的眼神都表达了同一种心愿。

“滚吧。”斑闭上眼，“都滚吧。”

下面的人面色微动，他们知道自己族长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的，他们又跪了一会，才悄无声息的起身离开。

曾经繁华热闹的宇智波大宅现在只剩下宇智波斑一个人，和凌风这个别族的鬼。

斑推开窗户，有风拂过脸庞。

外面的树依然郁郁葱葱，斜照的光在地上将影子拉的细长。远处飞过几只白色的鸟，其中一只落在不远处的树枝上。

它的羽毛柔软而纤细，就像冬日的芦苇。它歪着脑袋看着斑，斑也在注视着它。

那只鸟儿扇动翅膀，扑棱棱飞上天去，跟着它的伙伴们飞向了苍穹。

斑合上窗子。

他靠在墙上，突然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疲倦。从心里散发出的疲倦感，无论怎样也消除不了的疲倦感。

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有一种失去方向的迷茫。像航行在浓雾中的船，四周都是沉沉的海水。

凌风瘪瘪嘴：“怎么感觉他一副怪可怜的样？”

空晨呵呵了一声。

“好吧我知道都是我自己脑补的。”凌风耸了耸肩，“不过他也够惨的，重生一次还是这么悲剧。”

“你不也很悲剧。”

“是啊！”凌风瞪大了眼睛，“我那不只是杯具啊！餐具都有了！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啊！――这么一看，千手柱间还是很幸福啊哈哈。”

“嘿嘿，不过我想说，虽然宇智波的茅厕没有3米大，但是我发现斑真的很敏感啊，只要我站在他身后，他就要好长时间才能尿出来哈哈哈！”

空晨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好了你闭嘴吧。”

***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

在阴冷空阔的黑暗里。

没有光。

没有目标。

没有方向。

什么也没有。

你要做什么呢？做什么呢？

弟弟，家族，朋友，梦想。

什么也没有。

尾兽……尾兽……抓尾兽……

为什么要抓尾兽？

给弟弟报仇……

羽衣凌风不是已经死了吗？

不……还有一个人……千手扉间……上一世……

对，他有目标。

他有方向。

他要杀了千手扉间。

杀了千手扉间。

***

宇智波斑黯然无光的眼眸突然有了点亮，只是那是污黑的一滩水反射的光。他的眼睛如同粘稠的石油。

凌风是这么想的。

他觉得宇智波斑现在的状态有点恐怖。

“喂……你说他会不会精神上出什么问题啊？”凌风摸了摸身上起的鸡皮疙瘩，问道。

空晨勾了勾唇角：“也许吧。孤独可是会摧毁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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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南贺川的三个小屁孩们#

那年，南贺川的水还是亮晶晶的会发光的水，三个人还都是小豆丁。宇智波斑一张老成的表情，千手柱间顶着傻气的妹妹头，羽衣凌风眯起大大猫眼笑。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