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少年（完） (1/2)

当我和世界初相见，当我曾经是少年。

***

“什么？”千手柱间愣了愣。

“杀了扉间，或者放弃木叶。”宇智波斑勾起唇角，“或者……你也可以杀了我，如果你能的话。”

千手柱间攥拳：“扉间是我弟弟。我是不会放弃木叶的。”

凌风：“也就是说要选择捅死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冷笑一声，一大团火球向柱间袭来。因为在村子里柱间不敢大幅度移动木龙，他从木龙头上跳下。

这时九尾猛烈的挣扎，挣开身上束缚的木藤又开始向前践踏村庄。

“宇智波斑！”柱间没有管九尾，用长刀切向宇智波斑。斑微微侧身闪开，和柱间几个回合下去，两人开始远离了村子中心。

斑看出柱间想引他离开村子的目的，他也没点破，一步步跟着柱间向着南贺川的方向。

柱间决定把最具有破坏力的斑引开，即使还有九尾那一个麻烦的家伙，他相信扉间和村子里的忍者有能力搞定它。

“斑！你跟我回村子！”柱间边用一些攻击性不大的招数，边喊道。

“回去？回去毁了它么？”

“斑，那是我们的梦想啊！”柱间停顿了一下，“凌风……也是这么希望的。”

凌风：“我也希望斑能正正常常的。←←”

“人可是我杀的。”斑昂着头，“你觉得木叶的那些老家伙们――亦或者是宇智波的人会接受我吗？”

柱间的表情很纠结：“……我知道……那是……可是……”

“呵。”宇智波斑之前一直都没有进攻，现在两人已经站在南贺川两岸，“柱间――你可真是……一如既往的这么愚蠢虚伪。”斑睁开眼，永恒万花筒滴溜溜的转了转。

“柱间，用出你的部实力。”斑握着刀，“让我看看你的成长。”

“现在的赌注可不是当年的几条鱼和野果了。”斑做好了战斗准备，在原地等着柱间，“你先。”

柱间在原地挣扎了一会，很快坚定神色：“我不会让你毁坏木叶村的。”

斑从不认为自己这一战会输，重生一次他的实力本来就比柱间强。而且他知道柱间最后是从背后给了他毫无防备的一刀。

和上一世一样，面前的柱间倒在水里。可斑知道那只是个木遁分身。

真正的千手柱间在他的身后。

斑没有丝毫犹豫的反手挥刀，是刀刃贯穿肉体的声音。

声音不大，斑却觉得清晰入耳。

他回过身，柱间手里没有武器。

没有上一世冰冷的长刀，柱间两手空空的站在那儿。斑手里的刀在贪婪的吸食着千手柱间的生命力。

斑将刀拔了出来，柱间温热的血液溅在他脸上，他感受到了一种灼热的温度。

柱间的脸瞬间变得苍白，他突然笑了：“我就知道，没有人可以从背后成功袭击你的。”

殷红的血顺着流下，将下面刚没过脚踝的浅水染红。

“咳……果然……我觉得朋友兄弟和村子哪一个都不能割舍……”即使就快要死去，千手柱间的眼眸依旧清亮毫无尘埃，带着笑意与信任。他的语气就像很多年前他们坐在这条河边聊天一样。

“所以……这场赌局的代价……就是我的生命吧……”千手柱间的眼皮缓缓闭上，“让怨恨结束吧……斑……让我们三个人的梦想……”

柱间的话没有说完，但是他已经没有了力气也没有生命再继续。他向前扑倒，长发扫过斑握刀的手。

斑僵在原地。

“……等等柱间死了！？”凌风表示一脸懵逼。

哪怕想过很多次击杀千手柱间的画面，然而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斑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疲倦感……和一股强烈的、涌上心头的情感。

斑的面上无悲无喜，他松开手，刀落入水中，在柱间的了无生气的身体旁边。

斑突然有一股自我厌恶的感觉，他感受到胃在抽搐。

也许从头到尾错的都是他。都是他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他所想的那样。

无论是认为凌风是凶手，还是认为柱间会握着武器站在他后面。

结果事实给了他完相反的答案。

凌风真的是无辜的。千手柱间这一次也没有选择村子。

他们都是正确的……这个世界是错误的……而他……或许也是错的……

“好啦凌风，准备好回去。”空晨一把将凌风丢进漩涡之中。

宇智波斑眼前的世界开始崩塌，碎成一片，然后一切重归黑暗。

宇智波斑站在黑暗中。

有声音响起：“你会再次重来一次。”

斑没有什么反应。

声音自己解释道：“这是镜面世界，你度过了这个世界，要在原本的世界重来一次――你要继续带着记忆重生吗？”

这次斑终于回应了，他微微开口：“……不，消掉我的记忆。”

“部吗？”

宇智波斑沉默半响，道：“……不，留下一句给再次重生的我。”

“你说。”

宇智波斑露出一个张扬的笑，风华绝代，和曾经一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