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舞池里跳起华尔兹,明显海伦妮受过专业训练,节奏和舞姿让奥格雷这后世广州国标大赛获奖者都自叹不如。
卖力的舞动身躯,两条腿累的发酸。奥格雷气喘吁吁的挽着海伦妮走回座位。
海伦妮递过一杯酒给他说:“奥格雷,你舞跳得很棒,下一曲我们跳慢曲。”
奥格雷此时也不想休息,他懊悔两位妞就这么不声不响的离去。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从桌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正准备点燃。海伦妮伸手将他手中烟盒取过去,自己也叼上一根,示意他帮她点燃。
“海伦妮小姐,婚否?”
“你不会也对我打同样的主意?那两个女孩走了你今晚没有了猎物?”海伦妮咯咯的笑起来。
奥格雷尴尬的吸了一口烟,将烟圈从口中吐出,浑圆的烟圈在面前翻滚起来,海伦妮用手指将烟圈划破。
“我订婚了,别这样看着我,我两个月后在维也纳举行婚礼,你要是凑巧那时到维也纳,可以参加我的婚礼,我是进入牢笼前最后一段时光拥有自由之身。”
“不甘心?”
“也不是,总觉得没有尽情过。”尼玛这么直白,欧洲的女权运动简直是解放运动。
对面两对夫妻站起身去跳舞,这张台就剩下他们俩人。奥地利女孩自然的将手放在他腿上,手指不停的弹动。那张轮库分明精致的脸上嘴角轻微翘起,两只眼睛望着他。
他按住她的手,将她手按在自己腿上。一只手抓起酒瓶将酒斟满,递给她。
“我不能再喝了,再喝我今晚铁定要跟你走,我姐和姐夫在,我们明天不是一列火车嘛。”
“嗯,是的明天下午的东方快车。”他说着从西服口袋取出车票递给她看。
“哦,是高等车厢?你是和你未婚妻一起?”
“不,是我一人去巴黎。”
“奥格雷你太坏了,你是怕荷兰妞爬进你车厢吧才说和未婚妻一起。”说着嘴里的烟雾喷向他。
两对夫妻一曲舞结束回到座位,海伦妮表现的淑女起来。其中一位留着胡子的男人通过海伦妮问奥格雷是不是和天汾钢铁有很密切的关系。
奥格雷心里想笑也太沉不住气了,明天可以在火车上安静的和自己交谈,犯不着在这喧嚣的酒会聊这。
他对海伦妮说明天时间很多,他不介意抽出一小时时间或晚餐时间和他们交流。对方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的点头同意。
海伦妮拖着他去跳舞,俩人转到舞厅的对面远离自己的台子,海伦妮双手直接抱住他头,俩人在一根巨柱后慢慢的荡着。这柱子旁不止他们一对,还有两对直接在那激情的吻了起来。
“海伦妮,人陌生状态下最安,你看这两对绝对刚刚认识。”他刚说完,自己唇被海伦妮急切的包含了,舌头伸进他的嘴中。
灯又渐渐暗了下来,海伦妮将他顶在柱子上身体用力的贴着他,疯狂的亲吻着他。他的双手抱着她结实的腰部,用力的往自己方向压去。
往座位走时,奥格雷问道:“海伦妮,你什么职业,胳膊怎么那么有力。”
“哈哈,我是职业花剑运动员。”
“哦,难怪腰部那么结实。”
呵呵,两个妞不知何时又回来了,嘴中叼着烟坐在椅子上。两对奥地利夫妻估计感觉到海伦妮的出格行为站起身来提出先行告辞,奥格雷和他们握手告别,海伦妮用手指在他手掌中划了一下,跟随她姐姐走了。
“你们两位终于能回来了?”他可不想说出什么话让两位妞脸面下不来。
克莉丝汀娜有点胆怯的说:“珍妮弗不想走,她一定要等到最后一首舞曲结束。”
“珍妮弗是对的,既然从欧洲来到伊斯坦布尔,为什么不忘记一切繁文缛节开心的享受。”
珍妮弗明显喝多了,扬起头说:“她怕被你诱惑住,我说了大不了我们俩一起被你诱惑,反正我不介意。”
克莉丝汀娜气愤的说:“珍妮弗你再胡说,我就丢下你一人在这。”
“好啦好啦,不要辜负浪漫的土耳其之夜,我让侍者换一批水果和糕点,重新上两瓶酒。”奥格雷老道的换掉话题。
侍者重新摆放了水果和糕点,按奥格雷的要求上了三份冰激凌。两个女孩这才摆脱了刚才争吵端起冰淇淋吃上了,奥格雷替自己倒满一杯香槟小口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