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嘲笑了一番,说书人就是一个爱钻小心眼的人。他明显有些不好的意思,像是一大把的话要说,不然就会在心里憋坏。
转眼,对着李水山戏谑的说道:“我让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并不是让你贪图人家的美色。”
“那就是没有了。”李水山脸色一僵,听到这话,就心里格外不爽快。
明显,一个说书人嘴里有一万个故事,有一万个不同的人生。更容易把一个好的事情说成坏的,死的说成活的。别的本领没有,他这个本领还是有的。
戏谑的话语,就像是家常便饭,手到捏来。一抓一大把的样子。
转而,就不想继续听说书人说道。
他走出来后,点燃了油灯。话说会有一些不俗的客人,在天空黑云下,找个无人的地方躲雨,等待天明。
雨还没下,就有了点湿漉。但是,却没有到该下雨的时候,晨露还没有上。
说书人就用嘴一吹木凳上的灰尘,用手抹了一下,坐下了。
觉得空气中有些焦躁,就开始了他最爱说道的本行
讲故事。
他讲起了自己的往事,就说了一段关于小公子的事。
他捻起腔调道:“那时,哪有什么阴阳诀别的留情传言。
就有一个小女子,在新婚之夜,家里死了丈夫,脸色苍白,身体扭曲。
在那个地方,少有人家新婚之夜死去。一旦死去就被别人家称之为‘克夫人’。她一生最重情意,却栽在了说媒人的一手中。父母也只是顺应规则,叫‘门当户对’。
她说是一个闺中好女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有一手妙诗,出手就可以被城里一众人咏唱。
就是无人知道,这写诗的人竟是这女子。
因为一句‘涌上心头,闺中望君归。’让城中以为小公子动了情,查出了写诗的女子。
小公子玉树临风样貌,殊不知有多少小女子在等他,在江边徘徊不前,烟雨成海。
而他一心只痴情于写诗的女子,终于才华,献身于面容。
就因为见了一眼,这死了丈夫的女子被小公子看中。
小公子家中不同意,就私奔离开,再次成婚。
然而,这一夜,小公子也死了。”
李水山问道:“莫非真的是克夫之人?”
这故事让他听起来有些荒谬,不仅仅是因为好女子写了好诗,那公子就对其放下自己的心胸,完爱一个女子,就像是书中写到的一样。
说书人摇了摇头说道:“不是。”
“那是因为什么?”李水山颇为好奇。
说书人也不卖关子,说道:“女子身上有魅狐的魂体。一旦与他人同房之时,就会吸食他人的精气。这吸食的过程是不会停止的,直到这男子丢掉性命。”
李水山懂了。
说书人指了指那里屋李水山看到的画像,不自然的说道:“有可能在你睡觉的时候,多留一个眼睛。这样就不会一转头看到一个貌美女子,赤着身体在你旁边,对你魅眼一笑,吐出一口气,让你神魂颠倒。”
“一个破旧的房屋中,时常会有一些鬼祟出来。这画中可能就有一个女子,馋你的精气。”
故意吓唬李水山的话,让他的身上泛起鸡皮疙瘩。
顿时,让他不想去里面睡一觉,甘心的蜷缩在说书人的身边。
......
一阵风卷过,吹动破旧的纸窗,透进一点风气,吹到了他们二人的脚腕处。
熟睡的说书人,耳朵通灵,没有看出任何倪端。
李水山还在沉睡,没有一点察觉。
花猫第一个睁开了眼睛,舔着爪子,就这样对着窗外。
“醒醒,醒醒,有一个好东西来了。”
李水山被花猫的舌头卷着耳朵,还以为多了一个可以吞噬他的怪物,头也不回的起来了。
“有什么事吗?”他疑惑的问道。
“没有什么,就是.....”李水山看了一圈房间,对着窗口看了几眼。房门被紧紧的关闭,油灯没断,散发着油火气。
花猫就跑到了李水山的脚下。
说书人耳朵一动,绝妙的睁开了眼,说道一句:“来客人了。”
他拨开手中的布,拿出那把长剑,剑光在空中被透进来的月光一闪。对着窗口一片空有,嘴里似没睡醒的说了一句:“剑出。”
这剑像是施了魔法一般,直接飞出,在空中打了个圈,有些不听使唤一样。
转了一圈,捅破了窗纸,飞出去。
李水山被说书人一声不吭的动作吓了一跳,转而跳了起来,跟着已经离开的说书人一起,跑了出去。
他说道:“等等我。”
他恨不得自己多长一个腿,才可以跟得上平时走路犹如老龟的说书人。这一次,可说有多快,卷着天空的雾气,就这样飞奔走了。没有留下一点痕迹。
他的心里不知道有一万个不爽快奔过。
说书人腿脚极为麻利,这长剑在黑夜中飞来飞去,像是跟着一个逃遁的凶手一般。这夜里,李水山看不到任何乱七八糟之物,就是时而有不知名的东西在自己身后奔走。
在他回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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