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是否可以做半个月的工,若是可以就拿得安稳些,不是也就当做我的心意,毕竟是我的叔叔交代,看对你极为上心,我可很少见的。”

他摸着自己的圆脑袋,接住了,紧紧捏住。没想到姜兰馆主如此直接,摸着一旁的小石榴树,被上面的毛毛虫扎了根刺,摸着自己的鼻子,瞧见门上的那个没有熄灭的小蜡烛,挠挠头,走了出去。

门口说书的也到了高潮,敲锣打鼓,有几分韵味。

“若说到这国中有名的游客便是那前朝史官,安前。他游历国中山水百处,提笔留画便是多得不可数,个个都是精品,但个个也算是禁品。”

“为何为禁品?”一个老者问道。

“这国中梁王,说道这书中写了妖言惑语,那些妖魔鬼怪危害人间百倍,若是问道这山中有何物?问道这水中有何物?你说有踏空行走的人?或是那写了生死的妖物?”

“这些都是禁语。”

李水山耳朵灵,这时算是被吸引了出去。听到这书中熟悉的桥段,仔细听着,思索起来,说书人说道:“有妖物在这山中,我们也未曾感受到,只是这史官记恨朝廷罢了。”

听到这,李水山有些话语想说,但是还是继续听闻下去。

一群人嚷嚷道:“你说这书中哪些你见过,且这些都是朝廷禁止言语,有什么鬼话?”

“这书写的可都是一般言语,没有你说的那么隐晦,况且有没有你又知道?”这话说的说书人愣住了,也不敢反驳,毕竟这说书听闻也是不知真假,按照朝廷的传闻,也不可能有假,但是看过此书的人都觉得这天下奇闻还是有的。

“林中荒莽,黄山炉石,天空城飞鱼,这些你看过?”

说书人哼哼,拿出一本用针线缝纫起来的书卷,上面打着几个孔洞。

“这上面写着,在一座岐山之下,有九头的黑蛇,头顶青天,背靠水脉,每日吐出黑水落入山下,产下的崽子就有数十数百,那吃的水禽飞鸟,有人便吞了产卵。他的崽子吞下他的黑水便每日长数百丈,常藏于石头之中。”

“那黄山飞石呢?”李水山问道。

“黄山崎岖百步,就有一座庙宇,里面说有几个老和尚在里面念经,每次念经地上的炉石便飞起,在空中发烫,水里的鱼都被热熟了,石头便转起随着天上的雷声震动,破碎开来。所说这和尚怕是有了非凡之力,要接受天神的镇罚,才能拥有这番力量。”

“那天空城飞鱼?”他接着问道。

说书人嘿嘿一笑:“你这少年,说了两个别想套路我第三个,我可不上你的当,至于这书中的故事可不可以,我便不知。今日故事说完,下次有缘再见。”说完,他便装起书卷,带着身边的童子要走。

李水山不甘心,看着说书人离开人群,听书人都散开,回到自己的地方,急忙说道:“先生,别急着走。”许多年前也有一个瞎子来讲书,就是没有他说的那么奇妙,还带着鬼怪一些香火气息的感觉。让他想起那几个小青年议论纷纭的老鼠怪,又有他下水摸过的一个人骨,他至今还不敢去那条慢慢小草鱼,泥鳅的河中。

河中被一个老渔夫赶着鹈鹕,咬了半边,说是几天前遇到的那位鱼鹰挂杆子,一挥就下来噗噗的张开自己的翅膀,引得人看上一会,这也算是一门吃饱饭的生意。起码没有他害怕的低头上岸,蜷缩着腿脚,让旁边也在抓鱼的小孩笑到倒在水中,都说他胆小。

他叫住了要离去的说书人,他停下脚步,眼皮耷拉,童子摇晃的小皮鼓,转身慢慢溜溜的笑着说道:“有何事?”

“我想问你你手里书来自哪里?”李水山问道。

“从一个神秘的地方而来。”

“什么神秘的地方?”他又问道。

说书人摆了摆手,“天涯各处,心中自有。”

“此书,只是一本拓印的书录,你想要就丢给你,好的东西都在我脑子里。”

他掏出那本书丢给了李水山,转身就走了,留下疑问的李水山,笑着说道:“小少年,我们有缘再见。”

李水山拿着书,翻开第一页,便看到那些新的名词,恰好是那林中莽荒,黄山飞石,天空城飞鱼……而多加的黄纸几页有几十个他没听过的怪词,绿火,天残,九舟,笑脸娃娃……

看到我他心里一慌,看到一个写着香山‘民’的鼠怪,故事的叙述展开,完顺着它的心意,越看越惊骇。

他装起书卷,心里多了一个疙瘩,负担重了些。

中午的饭点,陶馆的主事人点了几个菜,送来着,有白花花的米饭,在喝上一口热茶,那叫一个爽,就怕马伯的儿子没有来接他,岂不是坏了。天黑前就收了工,心里忐忑不静,去买了个烧鸡,揣着那那家的半壶清酒,就跑回了山上,累的满头大汗。

这黑漆漆的夜中,看着还在熟睡的苍老身影,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见他转过头,说道:“一共十六个时辰了,我都没怎么吃。”

李水山笑了笑,“回到自己家中,有吃有喝,还有儿子照顾多么惬意,在我这就是挨饿受罪的命。”

马远两个横斜眉毛一撇,呈现八字之样,就呼了一口气进去,吐出来的时候,就有一道小毛笔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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