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都可以求因,求果。
倒是神庙并不欢迎我这个浪府中的人,莫非我不是清水城的人,没有受过你的恩泽?”
黄袍老者对浪府三子的到来格外眼红,不似因为他来求缘,而是来到这里会影响神庙的气运,旁边的几个人没有一个人认识这站在李水山身后的竹母,他的身躯可是城主。
就连那黄袍老者,还有侏儒老人都只是瞟了一眼,默不作声。
对于神庙来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以受到影响。
就算是有一个身披金甲战衣的汉子,蒙着面进来,照样受不了这俩人挥手小树枝一甩,让他心神受损。
老道士在阁楼中,一脸祥和。
他身边的干枯尸体,早就被他顺手融化成了一个小团血水,骨髓在其中都成了一粒粒颗粒,磨得不能再碎了。
原本还有衣物在女子身上,同样的红衣。早就被他脱下,那在手中,一件红短衣,红长裤......他嘿嘿一笑,在手中搓揉,像是一脸享受,随后一样甩在一团血水之中,成了灰烬。
李水山没有看见这一幕,要不然觉得这老道士是一个色人,并且在神庙中做这种事情,有些不妥吧!
血肉酝酿了许久,落在地上后,就是一个美妙的女子。
他先在老道士的面前跳了起来,扭动着舞姿,身上的沙沙作响的音波,萦绕在老者的耳边,完美的避开了外面嘈杂的人声。
黄袍老者就不管这三子,因为他手中的枝干是一道法器,并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住,伤了皮肤,但透着一股内劲。
内劲过了,反正就不是一个妖魔,可以得到神庙的验证。
这样看起来,三子并不是一个受人掌控的行尸走肉。
李水山可不信,“三子,不是缺了一个眼睛吗?”
他想起来再城府中,三子已经被那小道士带走了,随后送到府中的一个木牌中,有一个血淋淋额眼珠子......
“三子到底缺不缺眼珠子?”
说书人在他的耳边说说道:“缺,而且是左眼珠子。”
“你怎么知道?”李水山皱着眉头问道,这个事情只有他俩人知道,难道是竹母告诉了说书人。
三子仰着头,从一旁穿过了黄袍老者,然后做着一系列的动作,很是规范。在他左胳膊那一个青年人,头上绑着一道红绳,手中拿着祭拜的酒水。
虽不如帝王祭拜天地的典礼,还分出春夏秋冬,名礿禘尝烝。
这普通的祭祀,便只是对于神庙的老道人尊敬,献祭自己积攒的食物,酒水。而清水城里的人,并不知道这接受祭拜的人还在阁楼里坐着,安详的享受人们的信仰。
他们心中默念几道传下的符咒,对着空中泼洒酒水。
“别别,被浪费。”
还在阁楼里的老道人心疼了,对着还在祭祀的青年人察觉一丝异样,但是这样的异样让他心中大喜。
洒出的酒水还未落地就挥发干净,算是道人雕像对于祭祀的默认。
也算是对于这青年的祭祀人的认可。
三子对于这个甘心下跪的青年人有些不屑,跪地一拜,说道:“请道人刺水。”
听到“刺水”二字,老道人迟钝一下。他双眼对着三子扫视,目中透出冷淡,但是眼中一道神光射出,盘旋在他的手心,“刺水之人,莫要忘了这是那小童子答应过我,我要让他给我为奴一世。可是时间未到,就想要我为其抹点记忆,圆满这一世。”
“是不是有些不把我放在眼中?”
老道人在阁楼里隔空问道,这是他与老道人独特的交流方式,无人可以听见,更加以识别。
“道人对于小童子的遗憾,我历历在目。但是一日无法还原真身,我就无法吞噬本魂,集成我轮回身躯。”
三子咬着牙说道,话语中带着一丝颤抖。
老道人在一旁对着逐渐汇融,成为干枯身躯的女子一拍,竟然拍出了鲜血,如同海绵挤压后逐渐成型。他口中吐出一道真言,随着还在身前的红琴,行成一种婉转的音律,化成三条波道。道人小雕像在三子的眼中凶狠叱咤,张嘴吐出波道,冲进三子的眼中。
他双眼颤抖,紧握双手。
“道人,刺水。”
三子再次开口。
在三子的眼中,有一个小绳子勾住了他的神魂。
他的脑中,有一个小玩偶盘坐,玩偶上画着一个人的面孔,恰然是小道士的面孔。
脑海中蓬勃的雾气卷着一道道神经渗透,穿过他的大脑,通过脊柱,直达四肢。在一个小小的空间里,被一个个透明的细线包裹的圆球中,缓缓转动,露出一双眼睛,眼睛里还有这不灭的斗志,但是坚毅的神情在痛苦的哀嚎中,逐渐被磨灭,淡忘掉他的记忆。
转瞬即逝的双眼,一双小手扒开。
这个小手,就是那小道人的干枯手掌。
老道人始终不放下手心的一道神光,摇着头说道:“遥想起当年,第一次见你,就看出你机缘大,易走错路。你的第一世就是拜在我的门下,我洗涤你的灵魂,净化身躯。没想到,你悄悄的断了自己灵魂三寸,留下一个简单的神念在此。
我待你不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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