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的飘荡在水面上,李水山静待这撑船的老者呦呵着,像是在唱着山歌,这歌曲有什么名字,罗罗罗,他真的听不懂是什么。听不懂就不停,喝酒,这酒水喝下肚子,确实不错,有那么一点意思。

“酒就是好酒。”

李水山点点头,“喝。”

他抬起手按下李水山要喝酒的姿势,“喝酒前先说明,酒水入肚子,醉了可别怪我。”

李水山再喝一杯,“醉了是我的。”

“喝。”

回荡在湖面上的声音,引起了李水山心中的困劫,忘记了在修道途中的悲伤,在这一刻融入凡尘的酒文化中,显得如此渺小与自我,但在酒水融入心胸的一刹那,他觉得喝的就是酒水而不是白水。

酒水虽然对他没有那么大的作用,但是当麻痹神经的瞬间,他淡淡的睁开眼睛,半眯了起来,天空的阳光落在他的身后,缝隙中残落一小片,砸在他的心头,满心欢喜的再次拿起一杯喝下肚子,心中豁然开朗。

人生不过如此,但是在如此悠闲的生活中,与自己刚才走过的战场争斗有一种鲜明对比,这种生与死的考验,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是极难豁达的。

虽然这里也是属于清水国的土地,但当男子喝到一半,心里的悲伤酒突然涌现而出,因为江水的另一边冲满了鲜血与尸体,另一边清澈鱼儿欢悦。

这一场景的割裂,正好落在他们滑行的小船,卡在中间,前面一半血水,后面一半清水。

撑船的老者泣不成声,他尽管很乐观的面对生活,让自己在撑船中获得一丝解脱,但今日看到的一幕,让他忍不住泪崩。

“这可是我们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