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抬起头的时候,李水山的身影早已消失了。他看着眼前的少年,大声道:“用力磕三个头。”
砰砰砰,少年对着眼前的老者磕了三个头,头上都有一丝血迹流出。
“今天你就是我唯一的弟子,封道号,千狂。”
李水山下了山,猛吸了一口气,淡淡的望着天空,这时候,天空有几道闪电闪烁,落下一个清晰的人声。
“有人族修士进入凡尘,按照惯例,报上你的名号,修为,以及所属宗门,我将在此备案。进入凡尘,你必须遵守以下条例:其一,不允许使用法力进行攻击或者损伤凡人,或者进行打斗。其二,不允许在此地祭练法宝,损伤此地灵气结构,一旦发觉,必将破碎法宝,驱赶出凡尘。其三,凡是实力超过道化境强者,请发出天道誓言,不得危害凡尘生灵,否则灭绝魂意。其四,天道一齐,落入凡尘,追逐日月,不可影响凡尘之人命运轨迹,否则接受惩罚。”
“我已察觉,你符合第三条例,首先,请报上你的名号,修为,以及所属宗门,我将给赐给你通行印记,切勿记住,不要使用法力,否则将破碎印记,驱逐出凡尘。”
李水山看着天空的雷影道:“道号藏生,来自太北山诸峰,修为.....凡分境前期。”
此话一出,天都雷电闪动,“符合第三条例,请秉持道心,发出大道誓言:吾将遵守凡尘规则,违反条例,危害凡尘生灵,必将灭绝魂意。”
李水山平静的望着远处,闭上了眼睛,道:“吾将遵守凡尘规则,违反条例,危害凡尘生灵......必将灭绝魂意。”
这时,有一个巨大印记落在他的左手的手臂上,浮现一股强大意识,然后消失。
天空的雷影也随之退去,天空一片晴朗。
李水山轻轻踏下一个脚步,神色有些凝重,他感受到的是一片浅淡的死意,还有血水的味道。
当他看到一个战
场之时,他仿佛想起了自己记忆中的一个场景。
这个场景,就是战场中的杀戮。
他慢慢的走过,停在了一旁。烈马的嘶吼声遍布数十里,有成千上万的士兵举起手中的长剑,顶起手中的长矛,嘴中大声的吼道:“杀!”
后面战马开始了嘶吼,手中的长剑在扬起,下面持着盾牌的战士手臂拉回,战马踏足其上,强健的肌肉在瞬间爆起,大气一喘,身后的突击士兵战刀斩下,烈马血迹狂飙,人头飞扬,但马蹄踏地,气势不决,尘土飞乱,后方的士兵步伐沉重,手起刀落,杀气在他们眼中如秋冬之风,藐视万里。
远处击鼓万捶,声声入耳,大气微扬,气息暗下,天空乌云卷起千层浪,人前刀阔,人眼灭小,但收紧黑甲,身披逆鳞,大风已起,日飞万里,马拉战车,其上骑着捣鼓剑风,箭落山野,死伤不决。
有一人,血马横刀,大声道:“那方可有人敢杀我于马上,我必定那你们的头颅滚尿,让尔等血海无家。”空谷传响,哀转久绝。
李水山站在一旁,叹气道:“对于他们的一生不过是一场若隐若现的旅行,手起刀落,人头落下,这一切都轰然结束了,但是在远方还有那么多呼唤的家儿,等待的不仅仅的衣锦还乡,还是有那么多对于丈夫父亲的牵挂,可是人生又能有多少身由己呢?
这大风起,乌云中总会有在叹息,他们叹息的是这场战争的起始点,还是结果。如果结果顺利,那么自己的妻子儿女便少受一丝折磨,但是失败了呢?这又是代表着什么呢?”
“人生不过是一场生死的考验,想要成功必定会走鲜血的流淌,失败的话,这便是一场生命的旅行。得之不易,失之简单。”
李水山的脚步并未停止,因为他不想让任何人察觉到自己,所以选择了隐身。
那边的山雨落下,吹打这路边疯狂奔走的一辆马车,车厢前的老者疯狂的抽动着马匹,架架道:“小姐快闭眼,一定不要抬头往外看。
里面传出一声轻盈声:“好的,福伯,我听到外面好糙乱啊。他们在干嘛?”
“你不要管,这里在打仗。”
“好的福伯,我们什么时候能到祖父家,我有点怕。他们是不是不要我了?为什么要送我离开清水国,那里面还有我的那么多伙伴呢?”
老者在前面抽打马儿,还要分心看着周围的情况,没有精力听她到底说了什么。
“小姐,你安静点,睡一觉,醒了就到了。有什么话,到那边再说好吗?”
她道:“好的福伯。”
战场的杀戮并未停止,击鼓声此起彼伏,杀戮的惊醒声在爆发后泯灭,然后再次响起,那边的长戈在刺杀后乱动,再次冲锋。
“杀了他们。”
“将军,西边战场已经清理干净,剩下东边的有几百个人组成的小对外疯狂突围,要不要斩杀干净?”
“斩,必须让他们部死在这里。不能让他们还有人回去。”
“是,杀!”
……
李水山走到了路边,看着车窗的布轻轻扇动,一个女子面容露了出来,在这一瞬间,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紧跟而去。
这场战争胜负已分,清水国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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