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到打更的人打更,就听到远处传来的几声犬吠。脚下的猫就抬头瞧了一眼继续趴到睡着。

喝完了碗里的酒,他们俩两眼对视,纷纷怪异。

啊干在临走的时候回了几次头,还是把口袋中的香包递回了她的手中,凤音婉没有怪异,就收了下来。

他俩没有回头就走了。

李水山问他:“为什么把送来的香包拱手送回去?”

啊干说,“这花包,太香了,我闻着不舒服。”

哪里有这样回复人家女生送来的礼物。

李水山不懂他这样做的道理。

等回到自己的山洞中,这他给自己的书房起了个好听的名字,名葵榕洞。

源自他书中看过的葵山,地形奇特,有一座传说已久的大岩洞。

大岩洞隐于葵山西南角。

远远望去,只见杂树丛生,满眼的郁郁葱葱,并无异象。但一走近洞口,就会有一种震慑人心的感觉。周边所有巨石连成一体,让他从书中就能感受这种自然的力量。

洞口的上方有一棵非常繁茂的榕树,阔大的树冠像一把撑天巨伞,极其挺拔和强盛,仿佛洞口上的一顶皇冠。

而他原以为这书中的一切都只是假的,可是仔细一想,还是眼见为实。

一个持灯的老伯来了,还有背后的夫妇二人。

他们见到李水山都点头示意,他脸红了起来。

“马伯,还有……”

“不必叫我们。”

马忆柏打断他准备行礼的动作,问道:“我成亲之日,怎么不进去?”

李水山硬着脸皮说,“看到马叔成婚了。我很高兴,就不多打扰。”他还是成为其为叔,免得乱了自己小辈的身份。

伶灵看着李水山默默无言。

马忆柏送出一块玉佩,摸在手里很是冰冷,“送你了。”

李水山想要拒绝,马伯放下手中的酒,就瞪了他一眼。

只好收下,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不多会,他们俩就告辞离开了,留下马远与李水山二人。

这一次,李水山想了好久,还是没转过态度,对马伯诚恳,坦率了不少。

马远皱了眉,就拍了他的头,说道,“你这怂小子,怎么怂的透气。”

“你看有谁跟你一样,脸皮净会如此薄,这几年怎么跟我学的。”

他被马远骂了几句,跑去拿碗。

顺着夜色,他俩像是父子俩,对着月景喝酒。马远说:

“大道无为,道法自然。我今日看你准备的差不多,给你算上一卦。”

“什么卦?”李水山并不清楚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马远看着他,还是叹了口气。

他忘了自己不再算卦,而是安静的做一个平凡人家的老人。

他解释道:“没有事,我喝多了。”

马远从不会说自己喝多了酒,就是因为这一口酒下肚,李水山边嘲笑他,“可想你的酒量都不如我,你先前常让我去打酒的地方,酒街的第二家。现在才是最不好的一家酒,还不如后面偏僻一点的驼背老人一家。”

马远被说的一脸没有脾气,“你就是不信我的话,我吃酒吃了几十年,想当初我也想像你一样说那家的酒水好。可是时间久了,就不对了。”

“怎么不对了?”李水山疑惑道。

“我偏偏好这一口,就喜欢被它吊着胃口。”没想到这老头还有如此癖好。

他挑过来的灯,被它熄灭了。

他说了他见到我的第一眼,“雨中弥漫着鲜血的味道,而你抱着一个小包裹,里面有一封信,信里写着:走到哪里的人都会拥有一道守护的花,花开的时候就会打散花香;花落的时候,就会养了花根。就算走到哪里,就是根。”

“还有其他之物?”

他接着说道,“还有一块我未曾送给你的石头,这块时候就是挂在你胸前的那块。”

他摸着玉佩,没有任何的温度。

“翡翠石。”

他从来没有听过马伯说过此事,而这已经很多年过去。

“花代表了什么?而石头又代表了什么。”

马远走了。

来的匆匆,走的也是匆匆。

他想送一送,却被拒绝了。

他想到自己曾做到的零碎的梦。

是什么?

…………

…………

隔日,姜兰穿着一身青衣,手拿一把纸扇子,问李水山在这里感觉如何,他却不敢说。因为他吃饭度日,没有付出同等的代价。

他不敢抬头盯着她看,反而跟在他的后面看着他干活。

这也是极为奇妙的一幕。

远去的一行人,缠缠绵绵的走过来一对年轻人,男的手中提着扁担,在商讨今日买卖的问题。

作为二人中最重要一位,他不禁鼓足了气。

尽管他从没有做成一件事。

脚步踏近,馆主姜兰让他去姜老那那一件东西。

这时候天才下起了小雨,落在远去的河面上,水今天退去了。

可斩龙剑没有回来。

镇里有人抱着桃树枝来到桥头,还有点了两炷香,跪在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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