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五十的人了,劈个大叉,能疼吗。

至于杨香迎,刚平地摔了一脚,腰也扭了,还站起呢,就又被男人给狠狠踹了一脚,这会儿更是甭提,动都能动一下,吸口都疼!

沈初一就蹲在边上看两人疼到扭曲的表情,像是看猴戏一样,丝毫有因为他们的痛苦,表现出半点怜悯或者愧疚。

再细看,她带笑的眼睛里,竟然像是带刀。

就在沈家锁差多缓过劲儿,能说话的时候,远处有脚步传。

沈家锁两眼冒火:“死丫头,你,你给我等。”

沈初一无奈摇头。

她先是一笑,紧接就哭丧脸,带哭腔大说道:“爸,好端端的你打我妈干什么啊?她找增叔是借钱,根本是你的那样,他俩钻屋里那次,是增叔衣裳破了,我妈帮他缝缝……”

增叔是村里的老鳏夫,四十出头老婆就死了,儿子们都在外面打工成家,就他一个人在村里,点地,平时出去打个零工,儿子们再给寄点钱。

他手头宽裕的很,事就出去喝个小酒,跟一些三四的女人往清。

杨香迎长得好,年轻的时候就出了名的漂亮,现在也过才四十多岁,还到50,身材丰满皮肤白皙,比年轻时候更有味道。

沈家锁的身体一直太好,虚,俩人已经好多年那事儿。

前两年有一次,刚给沈家锁买完『药』,儿子沈建荣又突发高烧,实在是钱。

农村人地靠天收成,偏偏那年涝,收成差的很,村里有人在外面打工的,手里都有闲钱,借钱都借。

唯一手头宽裕点的,就是增叔了。

杨香迎那次真是去跟增叔借钱的,钱借了,俩人也搞到一块儿了。

过显然,俩人谁都当真。

杨香迎有离婚再嫁的意思,增叔人家儿子都结婚了,孙子都有了,自己一个人拿钱逍遥快活多好,自然也结婚。

再后,杨香迎手头紧了就去找增叔,弄一回,拿点钱。

频率太高。

大概除了原主,别人发现。

杨香迎叫原主真看见,她自以为原主懂,她说两句就糊弄过去了。

实际上原主懂。

可原主觉得太丢人了。

原主知道自己身,把杨香迎当亲妈看待,又从小被杨香迎pua,她对发现母亲偷情的事,觉得很羞耻,当然也会跟别人说。

所以沈家锁一直都知道,他行的时候,他老婆跟行的人搞了。

沈初一说完,原本也听到了脚步,叫人过帮忙打死这个死丫头的沈家锁,愣住了。

他瞪大眼睛,敢置信地看沈初一。

沈初一:“爸,你信我,我妈跟增叔真的只是借钱,那回他俩在屋里待的久,真的是我妈在帮增叔缝衣服,真干别的……”

脚步已经到近前。

沈初一的音一点都小,人听得清清楚楚,尴尬得知道怎么才好。

沈初一却是一回头,又惊又喜,焦急地说:“大伯娘、四伯娘,你们得正好,我爸……我爸误会我妈了,给我妈一脚踹得起,肯是扭住腰了,我爸自己也摔成这样……我这才刚回,都知道怎么办。我去把我家的平板车推出,你们帮帮我,把人抬上,拉去显丰叔那,叫显丰叔看看行行?”

大伯娘赵凤月和四伯娘曹婷婷对视一眼。

大伯娘赵凤月连忙说:“那你快去。这可真是,有啥话能好好说,香迎是那人,家锁你是是多心了,你亲眼看见了?”

四伯娘曹婷婷也劝道:“这事可能『乱』说,名影响多好。我上回看见香迎从显增那院子出,说是做饭葱,掐把葱,我都跟别人说过。香迎你也是,显增那人好『毛』手『毛』脚的,你还老往他那凑,也别怪家锁误会。还有我老早都说了,香迎你瞅瞅你这衣裳,上岁数了还穿得这么紧,那胸跟『奶』孩子的小媳『妇』似的,村里走一圈,那些老光棍眼珠子都只差黏在你身上。难怪别人说闲话,你自己也多注意点。”

“我有……”

杨香迎疼得说出话,这样子看起更像做贼心虚。

沈家锁得脸红脖子粗,腿劈叉动了,手却还闲,他一巴掌甩过去,打得杨香迎半边脸顿时肿成五指山。

沈初一从家里拉了板车出。

人力板车,上面还铺上了被褥。

大伯娘赵凤月和四伯娘曹婷婷一看就说:“看看初一多有心,还知道铺上被子。你俩快别闹了,赶紧去显丰那看看伤得咋样。”

然,沈家锁再怎么也是个大男人,一百四五十斤。

杨香迎丰腴点,也是一百三四十斤。

大伯娘赵凤月年级大了,四伯娘曹婷婷是干过多少农活的人,都啥力。

沈初一倒是村里出了名的力大。

可她一个人力大也用,她那边一用力,赵凤月和曹婷婷这边就脱手……

“噗通!”

“噗通!”

在把沈家锁和杨香迎一人又摔一次之后,四伯娘曹婷婷说:“咱这行,我去叫人帮忙。”

这里是在村东头,有点偏。

一个村子总共也多大,曹婷婷一会儿就叫了一堆人过。

只听她一边走一边跟人说:“家锁多心了嘛,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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