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阁下是什么人,为何要对我南关城子弟下这么重的手。

我南关城上下,好像从未的罪过阁下吧!”孟刚探了一下林灵的呼吸,沉声说道。

她还活着,虽然情况好不到哪里去,但没有性命之忧,晕死过去,可能也有一部分是羞愤难当的原因。

周衡已经死了,要是林灵再出事,他这一趟可就真的是要命了。

“他是许定安,他就是许定安!”陈涛四人终于回过神来,异口同声的大喊。

孟刚眉头皱了一皱,林灵一个人这么说也就算了,但他们四个现在都这么说,那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他使了个眼神,南关城那些人慢慢讲许定安围了起来。

“等一下,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个许定安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一定认为我就是他。”许定安一脸坦然的问道。

孟刚下令众人停下,道:“孟瑶,你来说,他是不是就是那个许家废物。”

“是,他一定就是,我不会认错的。”孟瑶捂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怨毒。

“那刚才我家二小姐说的时候,你们怎么都没反应。”

许定安刚想就这一点做些功夫,在一边扶着自家二小姐的林观就帮他问了出来。

“这,之前见的时候,他不是长得这个样子。”孟瑶自己也很是疑惑,只能如实说道。

许定安立马把脸色垮了下来:“鄙人从小就是这个模样,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我师门的那些个长辈,都说我比得上祖师爷年轻时候的样子。”

都已经在骗人了,就把师门也安排一套吧,祖师爷什么的也不能少,这样才够唬人。

果然,他这话一出口,孟刚的脸色瞬间凝重了几分,还瞪了孟瑶一眼。

“公子勿恼,我这些后辈不懂事,言语间要是有得罪,我先替他们赔罪了。

待此事结束之后,还请公子赏脸与我们一道回南关城做客,到时候我们再好好给公子赔礼道歉。”

他刚才没太理清,现在想明白了,那许定安就算再怎么变化,那年纪也还是十四岁。

可眼前这人看起来,怎么也要成熟许多,特别是言语间表露出的样子,怎么也不可能还这么年轻。

但他也并不是全然不信孟瑶几个,不管怎说,既然她们都这么说,总归有些理由的,那许定安一年之内有了这么大变化,极有可能是拜入了眼前这人的师门。

现在他迟迟未出现,那就只有先把这人带回去,也算勉强应付,至于有没有关系,那就交由周家判断。

就算要得罪人,那也是他们周家的事,他出来这一趟已经够倒霉了,可不想再平白惹上一身骚。

但他语气间也没多少商量的意思在,毕竟自衬修为,哪能真低声下气和一个晚辈打商量。

“对了,还没请问公子,到底师出何门啊,说不定我与你师门长辈认识。”孟刚又看似随意的问道。

许定安哪里不知道他还是在试探自己,看起来五大三粗,但心思却是深沉的很,自己记忆里关于他的片段却只有零星一点。

他心情有些凝重了,看来这南关城被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容易对付。

“哼,你是什么东西,也配邀请本公子,也敢与本公子的师门长辈套近乎!

真是小地方之人,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

你们这些凡俗之辈,张大你们的耳朵听好了,对你们来说,本公子就是上天派下的尊使。

你们能亲眼见到本尊使,就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了。”

许定安一脸不屑的说道,不说别的,唬人这一套他已经是玩的炉火纯青了。

对付这些自诩修为和背景的人来说,他们也就吃这一套。

太软了他们还以为好欺负,他要不这么回答,说不定孟刚立刻就会翻脸抓人,但现在却真的得要好好掂量一番。

果不其然,听他这么一讲,孟刚的脸色垮了下来,身后那些人都一脸愤怒,有脑子直的想冲上来,却都给孟刚用眼色给摁住。

只有陈涛他们几个,又都震惊了。

上一次是天神下凡,这一次居然就直接是上天尊使了,就冲这份说辞,他们心里对许定安身份的最后一丝疑虑也都没了。

“哼,好张狂的小辈。

居然敢妄议在场这么多豪杰,要是没了师门撑腰,我看你可以嚣张到何时!”孟刚冷着脸说道。

他也不傻,气归气,但这人说的又不止他一个,当然得把其他人也给拉下水。

众人本来就脸色不太好看,一听这话,更是群情激愤。

许定安却没理会他们的反应,斜着眼睛淡淡说道:“本尊使行事,又何必要理会你们,不服的话,直接出手便是。”

说是这么说,他心里其实也还有点慌,这句话还有半段留在心里说。

你们出手,那我就跑,反正我跑得快。

当然,这些内心活动别人是肯定看不穿的,他们只看到了他表现出来的这种毫不遮掩的张狂。

这些人,内心的忌惮又重了几分,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但却没有一方再站出来说话。

这反应甚至超过了许定安的设想,他开始有些飘了,继续说道:“既然本尊使有缘路过此地,也不能冷眼看着你们为了这区区一颗冰鳞果刀剑相向,血流成河。

指定给你么任意一方,其他人肯定不服。

所以这颗果子,便交由本尊使吧,本尊使受点累,把它带回去由上天定夺。

这样一来,不知道让多少人避免因此丧生,避免毕生修行毁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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