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蓦地变得清明,疼痛随着神经的清晰变得愈加的明显校园能高手。
肚子里,宛若有无数的小人拿着锤子一下接一下地锤着,他们不求针针见血,但求每一下都让你疼到后悔存在于世上。
背后的凉意无法冷却身体的疼痛,她瞪着眼,脸上的血色隐于白。
眼前的景色震的神医无法说话,脑海中预演了无数遍安慰的话将要出口的那秒,他才发现他贫瘠的词汇量竟组织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于是他只能瞪着大眼直愣愣地杵在她旁边。
转眼,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
顾知庭悠闲地踱着步子走了进来,进门之后,先左右看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就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表情未变他走到神医面前,语气冷若秋霜:“你不是有爱人了?”
神医的焦急完完地表现在脸上,他双手用力地抓着顾知庭的袖子道:“是啊,罗合凝的情况是我跟你说过的情况中,最快的一种……”
无爱无恨,相思半生,慢,无损;有爱无恨,相思不生,极慢,无损;无爱有恨,相思生,快,损其身。
三十五个字是医典中对于相思蛊进入人体后的记载,他之所以在一开始说不会疼是因为他觉得罗合凝对吴天良至多没感情,谁料想,她不仅对他没感情,甚至是怨着他的。
眉心的皱成一团,神医眼中的自怨越来越明显。
“会没事的。”顾知庭发现自己误会了神医,眉心成一马平川,转念一想,眉心再次成了一团。
神医说……过什么?若是他没记错,应该是……她会在最短是时间内爱上吴天良!本以为他能争取在吴天良走的时间内博得她的好感,哪想到,吴天良的身体走了,影响还留在这里干扰她。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在这短时间内能弄清自己对她的感觉,可是,仓促的时间还不足以让他摸清自己的心,她就要爱上别人了,而且是在他面前让他亲眼看着她为他挣扎,为他疼痛。
心有不甘,无可奈何。
神医突然使力,把顾知庭的神拽了回来,神医指着罗合凝,一句完整的话分成了好几小句:“点,点……她穴道!”
顾知庭虽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意志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先意志一步,反应过来两根修长的手指已经戳在罗合凝的穴道上,手指收回,罗合凝瘫倒在地上。
白净的手腕上多了几个指甲印。
神医说:“我看到她疼到掐自己的手腕来麻痹自己,才让你帮忙的,你也知道炎夏族人的手腕最脆弱,万一力气过大……”
“死了血液不能做药了,我知道。”顾知庭一惊,自己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且放着他的感情不提,光是她愿意救自己母亲这一点,他都不能说出这些话来。
这几天他是被什么东西影响了?怎么不管是说话,还是做事都不在状态?
神医松开了他的手腕,神色失望地摇了摇头,复又提步走到罗合凝面前,吃力地抱起她,无声息地走向供人休息的小屋。
他的力气不够大,但把她抱到最近的床上还是绰绰有余的。
神医不想麻烦顾知庭,因他发现,顾知庭早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有血有肉有同情心有正义感的男人了。现在的他,一心救自己的母亲,将做人的根本忘得一干二净。
或许有人说他是孝顺。
神医却不这么认为,孝顺归孝顺,他的孝顺超过了孝顺本有的底线,成为丧心病狂。
妄图让一个丧心病狂的人帮他搭把手,神医觉得可能性非常小。
进了小屋里,神医把罗合凝放在床上,见她神色有异立马找个板凳坐在她面前,时间缓缓流逝,罗合凝额头上的汗渐渐剩下水渍,自动解开的穴道不再控制她的身体。
获得自由之后,她第一个做的是松开自己的拳头,神色稍稍放松。
神医看时机已到,找来取血的工具在罗合凝的手腕处开了一个小口子,等到伤口自动愈合,杯子里存了约小半杯的血,杯中的血液与常人的血色无异,若不是亲手取的血,神医绝不信这是炎夏族人的血。
匆匆忙忙地跑到炼药房,把早已准备好的白色药材粉末均匀地放入杯子里,用筷子搅和,白玉杯中白色的粉末和红色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在眼睛的注视下,竟然变成了深红色。
神医又急急找来两片叶子,用叶子把药粉团分成两份,血液太多致使药粉团过于稀,找来一个药罐,把两粒药丸放在上面蒸着。
……
罗合凝初醒之时,嗅到的便是一股血腥气,厌恶地皱了皱眉,抵触的情绪从心头冲到脑海。身体好了很多已经不痛了只是还有些虚弱,她艰难地走到了顾知庭在的药屋里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屋里的血腥味儿好浓烈。”
“啊?”神医低着头,眼睛来回的转总是找不到一个固定的点:“没发生什么啊,屋子里挺平静的,不然你怎么能睡的那么安稳呢,是吧?”
罗合凝靠着墙,半信半疑地瞧着他手中的药罐:“腥味是从你面前传过来了,是叶子里包着的东西吗?”
神医干笑两声,手上的速度加快:“嗯,药里掺的有血,所以才会这么腥,你要是不喜欢就先出去吧。”让一个人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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