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子都没脸了。

“起来。”尤四爷声音深了几分,纠结的眉宇让这两个字带了点儿迟疑。

熊猫将哽咽往肚子里咽,连着委屈。

抓着小崽子的后颈肉,尤四爷觉得自己的整只手都沾了味道。

养这么一个玩意儿,图什么?

提着小崽子左磨磨,那蹭蹭,最后在尤四爷一脚踹向一边的栏杆之后,小崽子的脑袋被拔了出来。

被尤四爷提在手里的熊猫在哭,爪子擦着泪,隔着长出来毛尤四爷都能感受到它的生无可恋。

所以,现在是扔了还是提回去洗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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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尤四爷撸着袖子,对着小崽子就是一顿狠搓。

洗的够干净了,熊猫上下都是肥皂水的香味儿,但最后它还是被尤四爷无情地丢在了房间的墙角。

熊猫面对着墙坐着,委屈的很。

夜逐渐深了,床上的尤四爷终于陷入了浅眠,而坐在地上的熊猫起伏的小肚子一下又一下的动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没了半分亮色。

小崽子跑了,捡了两颗在门口落的果子,钻过被尤四爷踹弯的栏杆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