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尤四爷一直盯着它,小崽子没了思考人生的心思。

将抱着树杈子的爪子松了,但还是坐在上边,低着没脖子的脑袋看着尤四爷,发出“嘤嘤”的奶音。

尤四爷自然是听不懂它说的是什么。

小崽子见他没有听懂,用爪子抓了抓自己的屁股,脸上的表情是有点儿软萌的无可奈何。

好笨哦,这人。

尤四爷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看懂了他的想法,气极反笑。

“你到底下不下来!”

声音是侵骨的冷,尤四爷冷峻的脸上寒意中带着失控的怒火。

小崽子吓得几乎缩成了一个团子,同时也有些憋屈地又“嘤嘤”地哼唧了两下。

将脑们儿点在树杈子上,熊猫变了回来。

走线流畅漂亮的赤足向下微微晃着,小崽子哼哼道:“你、你远点!不然砸、砸哭你!”

尤四爷黑了脸。

这小崽子这是打算往下跳是吗?难道就不能抱着树秃噜下来?

还是说这小崽子根本就是只会往树上爬,下树靠摔?

尤四爷还真猜对了。

爬最高的树,摔最狠的跤,图什么?

尤四爷不知道,曾经的小崽子是被野兽赶着爬树的,最惨的一次是被树下打转儿的四川虎恐吓了两天三夜。

第一次摔伤也是在那次,伤了一条腿,委屈的仰着脑袋哭了一天。

但被追的时候它还是一直往上爬,往最高的树枝上爬。

只是它这憨憨的小脑袋瓜从来没有想过怎么从树上下来,除了“掉”,就是“跳”。

当然,“掉”的情况比较多,“跳”的话……毕竟它知道是会疼的,它不敢。

不管怎样,最后都是会疼。

疼的话会岔开腿往树底下一坐,仰着嗓子哭,哭累了再到蚩尤的尸骨旁边儿趴着睡一觉。通常睡醒了就不疼了,要是还疼的话就再哭一回,回头再睡一觉。

日升日落周而复始,时代的更迭却没给小崽子进化半点儿智商。

跟头摔着摔着就习惯了,还是疼,只是一直没人哄,哭的次数也就少了。

————————

见尤四爷还是不走开,小崽子只能挪了一下自己的屁股,一脸不爽地打算站起来打算往另一边跳。

挥舞着自己的两条小胳膊,小崽子默默地念。

“一、两、二、三!”

没敢跳下去。

他背后的尤四爷:“……”

“一、两、二、三!!!”

脚丫子上十个圆润的脚指头都绷得痉挛了,小嘴大开,“啊啊啊”地叫着,单看小脸儿英勇就跟上战场的士兵一样,但……

还是没敢跳下去……

尤四爷:“……”

再、再来一次!

“一、两、二、三……”

“三”的尾音没有喊完,取而代之的是让他的身体一个激灵、让他脚下的树枝颤抖的“嘭”的一声。

踩空的小崽子就这么落了下去,落到了尤四爷的怀里。

因为恐惧而瞪大到带着爬上血丝,随即又被泪水侵占的眼睛就这么楞楞地看着看着尤四爷。

“呜呜呜……唔!!!哇!!!呜呜呜……”

毫无征兆地,尤四爷就这么看着小崽子抓着他的浴袍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哭了起来,边哭边咬。

尤四爷知道他是被吓坏了。

不过是被这小崽子咬几口而已,他也不是不能惯着,只是他的浴袍被小崽子的爪子扒的越来越低,咬的也越来越往下,直到小崽子的嘴角蹭到……

咳咳,那一个点儿上。

一手推开小崽子的脑袋,尤四爷无奈地道:“够了没有?”

看着尤四爷大敞的衣领,流畅漂亮的肌肉纹理上带着口水的糜烂伤色,小崽子亮着自己没有任何任何威胁力的贝齿,一双眸子露出几分兽性。

还真是不知好歹。

尤四爷推着他的脑门儿的手往后一用力后松开,紧接着曲起修长的食指在他的脑门儿上敲了一个爆栗子,直接将小崽子的脑门儿敲青了一块儿。

小崽子捂着自己的脑门儿,有点儿发懵。

很熟悉的一个动作,连力道也是……

尤尤……

但是尤尤不是长这样的,他不是尤尤,尤尤在土里,不在这儿。

尤四爷也不知道一个爆栗子怎么就将这小崽子给敲懵了,但他也没有多想,毕竟这小崽子憨憨的脑瓜子里装的是什么他也猜不透。

“摔我怀里难道比摔地上疼?嗯?”

小崽子摇头。

眼中的泪水不知道怎么一下子就多了,小崽子吸了吸鼻子抱着尤四爷的脖子,眼泪一直往下掉,却哭的安安静静的。

小崽子不懂什么是忠诚,他只知道他很想那个人,很想很想……

尤四爷还以为小崽子是认错了,又惩罚性地在他的没有尾巴的尾骨上捏了一下,但小崽子却没有任何反应,最后他只得认命地抱着小崽子上了楼。

抱着小崽子进了浴室,尤四爷硬是将小崽子扒了下来,在浴池里放满水后将小崽子身上的衣服扒干净,将他放了进去之后解开自己的浴袍,也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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