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这茶水，有股臭味。”
“茶水再臭也比你香，你臭不可闻肮脏不堪！”
“像你这样无耻的混蛋，不得好死，尸体喂狗，狗都不稀得吃！”
小青劈头盖脸一通臭骂。
叶苍眼观鼻鼻观心，面色波澜不惊无比平静——不平静也不行，实力不允许！
过了会儿，小青或许是累了，或许是痛骂之后消了火，她拿起青瓷碗在鼻畔轻轻一嗅。
啪！
小青把青瓷碗摔得粉碎。
“老太婆，给本小姐出来！”
小青紧握长剑，冲瑟瑟发抖的女鬼怒目而视。
“好大的胆子，敢用发臭的茶水招待本小姐，你是不想轮回了吧？”
老太婆吓得手都在哆嗦，正要解释什么，一名十六七岁身着粗布衣裳的女子匆匆跑了过来。
她姿容不算上佳，却也眉清目秀。
到了跟前，她双膝跪地，一个劲儿的磕头。
“小姐，奴婢不知道茶叶发了霉就泡了茶，您别怪奶奶，要罚就罚奴婢吧。”
老太婆见状，也赶紧跪下，颤声哀求。
“这位小姐，您大人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这些孤魂野鬼一般见识。”
差点喝了霉变的茶，小青确实不爽。
可这一老一少跪地求饶，又让小青动了恻隐之心。
“好了好了，本小姐也不是心狠手辣之辈，都起来吧，换壶上好的茶水这事就过了。”
小青重新落座后，小声嘀咕道：“晦气！”
“小姐稍候，奴婢这就泡茶！”
年轻女子扶着老太婆站了起来，厉光从眸中一闪即逝。
叶苍瞥了眼匆匆而去的两个女鬼，皱了皱眉头。
“这事儿有点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