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胎。

桌上的人的声音慢慢的小了下来,沈温言偏过头,倒掉了姑姑面前的那盏茶,重新温了茶放在她面前。

而从头到尾,姑姑的手都紧紧抓着那酒葫芦,隐隐的骨节泛白,纤瘦的手背上几个青筋隐隐的跳着,嘴唇上有几抹淡淡的血丝,仔细看去还有未下去的牙印子,许久以后却只是把那酒葫芦放在了桌上,端起那温好的茶一饮而尽。

“你这茶,难喝的要死,明天我送新茶给你。”将那茶杯斜斜的扔在桌上,面前的女子开口道。

“那就谢谢姑姑了,我也算是有了口福。”沈温言浅笑着看向她,手上还不忘将那扔在桌上的酒葫芦扶正,把那茶杯捡过来放好。

“南萧,我的名字!别再喊我姑姑了,难听死了。”说罢连酒葫芦也没拿就径直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