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倒是可以理解。不管什么情况,只要是涉及出钱了,就有一个值不值的问题。因为出钱的一方,不会随便把钱扔出去的,总要掂量一下该不该出,出了这么多钱到底值不值。只有认为该出钱的时候,而且觉得这钱出的还值,那才宁愿把钱拿出来。

当然了,赔偿呼冲的钱并不是云海搏击馆出的,但是出多少确是他们谈的,所以他们就想看一看这个钱出的到底值不值。

如果呼冲真是变成了植物人,或者是伤情很重需要长时间养病,那么六十五万是不够的,所以赔偿六十五万就值了;如果呼冲伤情不太重,或者是很快就痊愈了,那就用不了六十五万,所以赔偿六十五万就不值了。

叶远山就是想知道呼冲的伤情,好以此来判断这六十五万的价值。而呼动很清楚这一点,所以就有意回避这个问题,或者是尽量往差了说,好让叶远山形成一种误判,认为这六十五万值了。但是,他也不能说得太离谱了,那样倒容易露出马脚。

当然了,赔偿这个事双方已经自愿签了协议,形成了法律效力,不管是谁后悔都没地方说理去了。因为在签协议的时候,双方都是在赌一把,既然是赌那就有赔有赚,赔和赚自然听天由命。只不过,呼动对这个事了解得更清楚,在签协议的时候就知道自己是稳赚的那一方。

毕竟这个事除了法律问题以外,还有一个心理问题,赔的一方心理会不舒服。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你当初没有看清楚呢!或者说,谁让你当初就想一个劲地摆脱呢!

呼动也想好了:反正双方已经签了协议,就算是最后叶远山知道了呼冲伤情的真相,那也是无法反悔的。而且呼冲确实是被打昏过去了,他们多陪点并不为过。如果他们为此想闹事,那就对不起了,一定奉陪到底。

中午吃饭前,殷大夫又到观察室来了一趟,看到呼冲确实没有什么不良反应,便同意他出院了。

呼动和呼冲刚吃完中午饭,耿治就推开观察室的门走了进来,见到呼冲坐在病床上惊讶地说:“呼冲,你都好了!”

呼动和呼冲都不认识耿治,但是呼冲在云海搏击馆搏击厅见过耿治被段泉飞给打败了,此时他并没有想起来,只是觉得耿治很眼熟,似乎在哪见过。他愣了一下说:“啊,啊!我刚刚醒过来。”接着反问道,“你是······”

“噢,我,你还不认识。我叫耿治,是省师范大学体育系武术专业的学生,周五晚上在云海搏击馆我挑战了段泉飞,但是没有成功。后来你又上台了,并打败了他。”耿治说到了攻擂的事。

耿治这么一说,呼冲想起来了:“对对,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了,你是在我前边攻擂的,我看到了。”接着很热情地说,“快请坐!”

呼动已经站了起来,并把凳子往耿治那边推了推说:“你们坐下聊吧!我先去刷碗。”说着拿着几个饭盆便出去了。

耿治坐在了凳子上,然后说:“那天,我下台后就一直看完了你和段泉飞的比赛。你的功夫可比他深多了,拿下他真是不费吹灰之力。可是那个小子真是太缺德了!竟然对你进行偷袭,而且还击打要害部位。当时真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被打坏了呢!”

“打坏我可没那么容易!”呼冲骄傲地说,“我练过铁壳帽,脑袋瓜子不怕击打。”

“是吗?你会铁壳帽啊!”耿治惊喜地说,“那就没问题了。当时,我看到你昏了过去,还以为你不行了呢!把你抬上救护车的时候,我还一个劲地为你祈祷呢!”

“噢,是你把我抬上的救护车?真是谢谢你!”

“不用谢!当时有好几个人帮着抬担架呢!裁判也在,他还一直跟到医院,救护车也是他叫的。”耿治介绍着说。

“当时我已经晕过去了,什么也不知道。”

“我这两天一直想过来看看你,可是我们昨天考试,这两天一直在复习功课,没有时间过来。今天下午没事,我中午就过来了。”耿治解释着,接着又说,“那天我看你被打得挺厉害,以为你一时半会儿醒不了呢!没想到你好的那么快。”说着点了点头,“看来你还真是厉害呀!”

呼冲笑了笑说:“说真的!我要不是会铁壳帽,挨那一下子恐怕就真的完了,最起码是个重伤,弄不好就是植物人了。还真得感谢我三叔啊!是他教会了我铁壳帽。”

“你三叔?”耿治眨了一下眼睛说,“就是刚才那个人吧?”他眼睛亮了一下又兴奋起来,“三叔叫呼动吧?”说完看着呼冲。

呼冲点点头:“你知道他?”

“当然了!咱们练武的人谁不知道他呀!齐州市的搏击武术家。”耿治毫不犹豫地说,就好像他认识呼动一样。

“我三叔的功夫的确不简单,而且都是很实用的功夫,一点花架子都没有。”呼冲情不自禁地夸赞着。

“老师专门跟我们说过,说咱们省就这么一位搏击武术家,在国也没有几位。搏击家有不少,武术家也有不少,但是搏击武术家就不多了,就是说他的功夫是搏击功夫和武术功夫的叠加。”

正说着,呼动刷完饭盆回来了。耿治赶紧站了起来并走上前去主动和呼动握手说:“呼老师您好!我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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