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有一日,我要让这王宫换了主人!让你也跪在我的面前!’

话说殷郊派人将黄灵儿送回了武成王府,自己玩了一天回到寝殿倒头便睡了。浑浑噩噩之间,殷郊仿佛魂魄离体遨游太虚一般,不知身处在什么地方,恍恍惚惚见到纣王正率领文武百官在祭拜一座庙宇,庙宇上面书着三个大字‘女娲庙’。

殷郊奇怪道:‘女娲庙?父王怎么想起去庙宇上香?’再看时,画面一转,纣王正兴奋的手握朱笔,在女娲娘娘的玉像边的粉壁上提下一首诗:‘凤鸾宝帐景非常,尽是泥金巧样妆。曲曲远山飞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梨花带雨争娇艳;芍药笼烟骋媚妆。但得妖娆能举动,取回长乐侍君王。’

霎时间,殷郊只见脚下突然涌出熊熊烈火,头顶天雷大作,仿佛身处地狱一般。殷郊心胆俱裂,大叫道:“救命啊!救命啊!”突然间天雷地火又消失无踪了。

殷郊正在诧异,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哭泣声:‘孩儿!救我!救我!’

“是……是母后的声音!”殷郊回头一看顿时心惊肉跳,只见自己的母后姜王后的双眼被挖,双手焦黑,正跪在地上大哭,那模样简直惨不忍睹。

“怎么会这样?”殷郊大哭道:“母亲,是谁把你害成这样?”

姜王后哭诉道:‘你父王听信谗言,说我勾结外戚行刺与他,将我严刑拷打成这样!儿啊,你要替我报仇啊!’

殷郊惊叫道:“娘,你不要死!”说着想要伸手去抓姜王后却怎么也抓不到。紧接着,突然两座大山飞出将殷郊身子夹住,紧接着一道雷音在头顶传来:“时辰已到!不入封神榜更待何时?”

一道寒光闪过,殷郊的人头应声落地……

“不要!不要啊!”

殷郊猛然从噩梦中惊醒,一睁眼却发觉自己还在房间中。

‘莫非刚才是做了个噩梦?但是也太逼真了……’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都被冷汗浸透了。殷郊惊魂未定,赶忙爬起身洗了把脸,自己安慰道:‘这只是一个梦,这一切都不会是真的……’

可是这真的是一场梦么?不幸的是,殷郊的梦一个接一个的成真了。

当母亲姜王后浑身血染,两手枯焦的倒在殷郊和殷洪的面前时,殷郊才知道梦里的一切预示着即将发生的无法逃脱的命运……

三个月后,朝歌王城·中宫

这一刻,弟弟殷洪正趴在姜王后的身上大哭;殷郊却没有掉泪,只是呆呆的站着。他有些恍惚,这一切不是三个月前做的一场梦么?为什么此刻变成了现实?

执掌中宫太监杨总管跪在二位殿下身边,哭诉道:“王后娘娘不知遭何人陷害行刺大王,审了十日没有结果,大王迁怒与她,命人剜去一目,炮烙二手……”随即指着身旁跪的人道:“这个姜环就是刺客,是他冤枉王后娘娘派他行刺的!”

殷郊浑身一颤,怒不可遏的上前一把揪起这个叫姜环的刺客,咆哮道:“你这奸贼!到底是谁指使你诬陷国母的?不如实说来,我挖了你的眼睛!”

那姜环满身疤痕已经受过酷刑,浑然不怕,冷笑一声道:“奴才乃东伯侯姜桓楚家将,奉中宫姜王后懿旨行刺大王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殷郊怒道:“我母后乃是国母,外公为四大诸侯之首,已经富贵于天下,为何要刺杀父王造反?你这狗贼分明是信口雌黄!”说罢拔出宫门上挂的青铜剑,一剑将姜环的头斩下,脖颈中血喷出三尺多高,头颅仿佛一个西瓜滚到了一旁。

这一幕将殷洪和杨总管看的呆了。

见姜环身首异处,旁边两人大叫道:“殿下怎能如此?杀了刺客死无对证,让我二人如何回禀大王?”

殷郊一瞥,眼前立着二人披甲执剑,身高八尺,面目凶恶,唤作晁田、晁雷。这二人乃是奉纣王之命压着姜环来中宫与姜王后对证,再审姜后。之前奉命挖眼、炮烙十指的就是这二人。

殷郊将剑一指,怒目相视,大骂道:“两条走狗竟敢对我母后无礼!先杀了你们这狗奴才!”说罢挥剑砍来。

“你……殿下疯了!我等可是奉大王……”

‘之命’两个字还没说出,闪着寒光的宝剑已经劈向二人头顶。吓得奉旨逼宫的晁田、晁雷二人大叫一声落荒而走,赶去寿仙宫禀告纣王。

殷郊一把拎起杨总管,将剑抵在脖子上怒吼道:“我母亲乃是国母,纵然有错也罪不至死!这姜环不过一无名小卒,一定有人指使他诬陷!到底是谁?”

杨总管战战巍巍道:“小人听说是……是妲己娘娘。”

殷郊怒问:“她是什么人?”

杨总管道:“殿下不知道,三个月前大王去女娲宫进香,回来之后就命人选妃,这苏妲己乃是冀州候苏护的女儿,乃绝色佳人,只入宫一个月就把大王迷住了……大王近来也不按时上朝了,整日在寿仙宫与苏妃玩乐……”

殷郊不禁抓着心窝,将剑猛扎在地上,心思:‘父王一向对母亲很好,人尽皆知,怎么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得!女娲庙进香,妲己入宫,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从父王去了女娲宫,一切都开始变了……’

殷郊想不明白,头疼不已,拔剑叫道:“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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