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他试探的靠近主子,刚超过半尺的距离立马就被那煞气挡的头疼,立马往后退了两步。
卫凌霄也一脸惊讶的看着床榻上的叶莲生,她躺在床榻上侧着脸乖巧极了,用手死死的拽着自己的衣袖,舍不得放开。
“放手”他唇瓣动了动,轻轻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力气不敢用的太大,端是怕将她弄醒了。可也不敢靠的太近,怕煞气伤了她。
“别走。”床榻上的人就像是有感应那般,皱了皱眉心,双手力气用的更大了些。卫凌霄一时不查,被拽的靠近了几步。
刚进屋那一瞬间上涌的青莲香,顿时朝他蜂拥而来。
他迷了心智,乱了心神,手腕上缠绕的佛珠啪的一声掉在地上。
体内的那股浊气尽数吐出,十几年了,他头一次有了想要一个人的欲望,那情感来的太过强烈,乃至五脏六腑都在兴奋的翻滚。
“主子。”卫三走上前,始终停留在半尺之外,哪怕是再不可置信也还是道“这姑娘好像是不受主子的煞气影响。”
靠的这般近,又停留了这么长时间,若是影响早就昏了过去。
“我知道。”卫凌霄唇角勾起,手指在她脸颊上逗弄般的碰了碰,她睡的可真香,两颊红扑扑的。就是年岁瞧着太小了些。
卫凌霄一生驰腾沙场,杀伐无数,想要什么从来都是眨眼之间,不知犹豫为何物。
唯独今日这事有些说不出口,看上的小姑娘年岁太小了些,与他比起来,娇嫩的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
瞧着两人也有些不相配。
只不过
卫凌霄笑了一声,温柔的手掌往她头顶上抚了抚。
他卫凌霄头一次想要个人,自然会彻彻底底的将人握在手心里。
叶莲生次日醒来,屋子里已经没人了。
若不是满室的苏合香,定不会知晓那人坐在床边守了她一晚上。
守在屋外的奴才听见动静连忙推门进去,瞧见倚靠在床榻间的叶莲生,肤如凝脂,云鬓峨峨。眉眼之间带着春色,让人瞧上一眼就不敢再看,连忙低下头去。
叶莲生由她们伺候着洗漱,随后推门往院外走去。
那人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正低头坐在梨花树下,一手执棋一手捧茶。梨花瓣落他衣衫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在肩头,三分舒狂又添四分雅致。
好一副陌上如玉的美男图。
叶莲生眼神一暗,踩着花瓣走了过去,直到走在他对面坐下“长歌多谢公子昨日救命之恩。”
卫凌霄点点头,伸手示意她坐下。对面执的是白子,叶莲生两指夹起旗盒中的黑子啪的一声放在棋盘上。
黑白两子原就势均力敌,现如今倒是黑子领了先。
卫凌霄抬起头,就见她一脸得意,她实在是生嫩,脸上藏不住事,教人一眼就瞧的出来她心中想的是什么。
他想了想,白子上前放了上去。
对面人的眼睛一瞬间瞪圆了,像只受到惊的小鸟。
“呵”他唇角一勾,笑了起来。
叶莲生执着黑色棋子的手顿了顿,棋子从手指间滑落,掉在棋盘上发出一声如玉的的脆响。她却顾不上这些,眼中直直的看着面前的人。
卫凌霄不愧是生的一张颠倒众生的脸,面如冠玉,狭长的眼梢修长微微往上翘,下巴滑腻有弧度,线条棱角分明。
朱唇皓齿。
最让叶莲生惦记的还是那张唇。
与卫瑾玉一样那唇瓣都是薄的,但一个让她不为所动,一个却让她有吃进去的欲望。
她低下头,眸子不动神色的闪了闪,这般一个如玉如谪仙般的人,光看模样怕是无人知晓他是在战场上杀人如麻的将军。
似黑似白,似仙又似魔,放在身下的手指动了动,叶莲生强迫自己将邪念压下去。
卫凌霄也难得的起了风度,没去戳穿她露骨的眼神。
两人各自揣了心思,棋盘上倒是走了好几个来回,一个心不在焉,一个有心放水,倒是难得的和谐。
早膳用后,叶莲生回了屋子养伤。
卫三拿着查来的消息走上去,屋子里卫凌霄站在书案前,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拿着毛笔附身上前。寥寥几笔就能瞧出那画的姑娘是谁。
他一双眸子闪了闪,继续道“安平郡主,盛长歌”
卫凌霄就算是久不在京城,也知晓安平郡主的名讳,实在是太后娘娘拿她当做珠宝疼。原本往下的手顿了顿,他精致的眉眼闪过一丝不悦。
强行要她,怕是不行。
卫三多熟悉他啊,一个眼神就知晓主子现在心情不妙,拿着纸的手抖了抖,不敢再说了。
倒是卫凌霄片刻便恢复了过来,他低声问“年岁呢”
“年芳十六。”
卫凌霄点点头,不小了。
十六岁,寻常人家的女儿都嫁人了。
“可有婚配”他实在是心情愉悦,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温和了许多。
卫三脑袋生疼,喉咙里那句话到底还是不敢说出口,想了想硬着头皮道“暂无婚配。”虽无婚配,但是满京城都知道,安平郡主曾当众说非他不嫁。
这个他。
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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